实话实说,果刚现在看着陈策,真是觉得他很変态的。

他和陈策见面一共也没几次,但是每天跟顾琳溪在一起,也就能从她的嘴里听过一些陈策的轶事,知道他这人的性格很好,挺随和,是个大学老师,还是一个很牛逼的医生,医术惊人,哦对了……他好像打架也挺厉害的,但是果刚没有亲眼见过,想来也就能比那些普通人强上一些有限。

这,就是他对陈策的全部印象了。

而今天,陈策的所作所为完全颠覆了他在果刚心中的印象。

那种让人痛不欲生的针刑,果刚简直是闻所未闻,别说听了,想都没想过!

然而就是这么一种残酷的刑罚,陈策施展起来却是极度的淡定,就跟完全与他无关似的,说他风轻云淡可以,说他铁石心肠也可以,果刚估计,就连以前那种专门给凌迟死刑犯的专业刽子手也不过如此。

特么的,他是在哪儿学的这种手段?

学校里教的?别逗了,那怎么可能!

要是学校里教这玩意儿,用不了一个月学校就能被人拆了。

那他是在哪儿学的?跟谁学的?

还有……他为什么如此的淡定?难道他以前对别人用过这种针刑?

他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果刚心里非常的纳闷,原本他对陈策没什么兴趣,只知道顾琳溪对陈策有好感,仅此而已。

而现在,果刚自己对陈策也有兴趣了。

然而,听他这么一说,说陈策是変态。陈策不但不恼,而是露出了微笑:“唉,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原来就是这事儿啊,得!不用你说,我自己也觉得挺変态的,不过这也没办法,对付这种特殊的人,就要用这种特殊的办法……走吧,一会儿你家大小姐该等着急了。”

然后,两个人就从地下室里出来,到了外面。

刚从下面上来,顾琳溪就迎了过来。

嗯,她没走远,甚至没有走出这个木屋,就在这里焦急的等待着结果。

那……她听到地下那些令人发狂的惨嚎声了?

这个倒是没有!

陈策之前能从下面听到上面有人说话,是因为他的听力远超常人,可顾琳溪就是普通人一个,她耳朵可没陈策那么灵敏,别说是在屋里坐在沙发上,就算她把耳朵贴在地上,下面那位仁兄的惨叫声她也肯定一点都听不到的。

“怎么样?”顾琳溪问道。

陈策点了点头:“撂了!”

“是谁?”顾琳溪甚至没有问陈策是怎么审出来的,她现在更关心的,是结果!

她急于知道那个在背后掌控这一切,想要害死自己的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