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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原本一直哀鸣不已的马儿在月君的帮助之下瘸着一条腿站了起来,郑富贵黝黑的脸膛上闪过一丝喜色,跑商的人最重视的就是骡马这些用来驮负重物的牲畜了。

他正要上前,转眼又看到旁边俏生生立着的月君,这让他生生的止了脚步,冷哼了一声,“哼!别给我治坏了!”

郑小明脸闪过一丝尴尬之色,小声劝解月君,“爹!你看刚刚那马儿一直哀叫,这会儿都不叫了,还能慢慢走路……”

听到身后自家儿子小声小气的样子,郑富贵脸上越发的不忿了起来,一个女人家,要跟着他们商队到处乱跑着去找男人,不嫌臊不说,还东指一下,西划一头的,烦都烦死!当即大喝了一声,“得了!走了!”

看着郑富贵别扭的样子,月君不由扑哧乐了。惹得郑富贵越加的郁闷,只吆喝着快走,却又顾忌着那匹伤马,怕它跟不上,总也喊不尽兴。这不由让他越发的认定,月君跟着他们商队,一定会给自家商队带来厄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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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月君的医术,容华自是心里有数的,因而她治伤时也没过去询问。直到商队辚辚而动,他这才驱马上前,对着月君一拱手,“多谢了!要不是你,这回这马儿怕是就废了。”

见容华过来,祝子钧脸上露出一丝不满之色,正要开口。却被月君一把按住,“容公子客气了,这一点点小事,不用挂在心上。不过看这马儿的情形,我们到了下一个打尖的地方,得找个地方把它安置下来,它那脚,可不能再长途跋涉了。”

容华点了点头,“这是自然,以往也有马儿在路上伤了脚,都是因为医治得不及时,后来就算是好了也没办法负重了。这回应该还好,哈哈。”

那匹通身灰色的大马似是知道月君她们在讨论它,忙将一个脑袋凑了过来,在月君肩上轻轻撞着。

月君失笑,抚了抚马头,“只要后面好好的养一番,一般的驮负重物是不会有问题的。”

看着那马通灵的样子,容华眼底也闪过一丝好奇之色。但是他少年当家,早已练成了一副老成稳重的性子,倒没有上前再问,只是心底却是对这匹大灰马重视了起来,不过这都是后话不提。

上了马车,祝子钧一脸不解地看着月君,“你为什么不让我跟容华说?那郑管事太让人生气啦。”

月君笑了笑,“小舅舅,那郑管事如何做,我们不理他就是。如果我们再去找容公子,势必会让他难做,况且,那郑管事也就是嘴上说得难听了些,心地还是好的。”

听了月君的话,祝子钧气哼哼的扭了头不再说话。而窗外,容华正好驱马走到这边,本想安慰一下月君的,却没想到正好听到这样一番通情达理的话,他不由怔了怔,一拦马缰,往前走了……

走不多时,大家就远远地看到前面路头有一面布幡在风中飘摇着,上书“大茶铺”三个大字。

月君跳下车来,看着缀在队尾缓缓而行的大灰马,不由心疼的走了过去,抚着它的马头喃喃,“呀,让我再看下你腿上的布条,可有松了?”

看着月君脸上的心疼之色不似作伪,郑富贵一直沉着的脸色不由稍缓。暗自嘀咕,“倒也不枉我老郑挨一顿骂。”

听这话,却原来是容华方才回去之后把他骂了一顿似的。

在大茶铺歇了一阵,容华又派了人去附近找了一个农户将那匹大灰马寄养在那里,并给了半两银子,许诺回来再给另外的一半这才走了。

趁这功夫,月君也赶紧灌了几大水囊的水,免得再被郑富贵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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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擦黑的时候大家才赶到了鹿城,这比预计的时间整整少了半天,这不由又让郑富贵白了一眼月君,嘀咕着不满了起来。

“原本计划着今日就要在这里卖出去一部分货物,再补一些皮子啥的,你这下好,搞得我们明天还要耽搁半天!”

听着手下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月君麻烦,饶是容华一直顾念着手下的面子,此时也不由发了火,“好了!以往行商,也没有哪一次能完全能按着计划来的,收起你的小心眼!”

“不是我小心眼,而是这女人家在商队里就是不好,会有……”

这回,还没容郑管事把话说完,就被祝子钧打断了,“什么女人家在商队里不好,那那些个车马行还要不要做生意了?真真是奇了,别人家能走,为什么到了你这里就不能走了!还说什么你不是小心眼,我看你一个大男人,那心眼比针尖也大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