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们干嘛要跟瀛姑娘分开走?”原来东郭狼他们被踹,是计划的一部分。

“他们肯定在监视我们,”帝心简站起身来,拍拍雪,伸手招了招刚好过来的小白犼和平头哥,小白犼老大不情愿的变化成本体的样子,帝心简骑了上去,继续对东郭狼他俩说,“我们明知道他们在那里守株待兔,还要假模假样,让他们觉得我们我们不知道。这是技术活啊!”

小白犼煽动翅膀,离地三尺开始狂奔飞驰,平头哥载着东郭狼紧随其后。孔乙己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只文笔和一支竹简,写下“安步当车”四个字,抛在地上,迈步前行。随着孔乙己的步伐,那支在变化,他的脚步越来越快,那支竹简最后变化成一架六马駋车的样子,六马为龙马,通体为白,駋车为铜车,古朴无华。

孔乙己后发先至,很快就跟帝心简两人并驾齐驱。

“几十万年传承的古老家族积淀深厚啊,各种法宝与功法令人羡慕!”东郭狼啧啧称奇。

“你知道个屁,大家族的竞争更加残酷。”帝心简摇了摇头。

“这个道理我懂,就像养蛊,总要有个蛊王,否则也难以庇护整个家族,培养蛊王的过程,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的争命。”

东郭狼说到蛊王,把手申到袖子里,摸了摸正趴在他胳膊上嗜血的蛊虫,这是他最喜欢的万足蛊王,可他对它最是残忍,现在所有的蛊虫都蛰眠在他的元府里,唯独这只蛊王在与残酷的寒冷作斗争。

“帝兄,可知对方都有谁?”孔乙己果断的转移话题。

“最坏的情况是帝氏皇族,拓跋氏,南天部盟慕容一白。”帝心简随口说道。

“噗,你他娘的得罪的都是什么人?元界大陆上三大部族的皇室。跟你在一起太危险了。”东郭狼吐槽,“不过,好刺激!”

“会是谁?”孔乙己很冷静,知己知彼,战前规划。

“帝族很可能是我那位三哥或者五哥,五哥的可能性最大。按照他的性格,一定会坐收渔翁之利!”帝心简分析道。

“这就好说了,三方去一方,减少压力。”东郭狼把自己圆滚滚的身体调整一个最舒服的位置。

“拓跋氏要来,就一个拓跋洪猛了,其他人也没什么大仇!此人眼高于顶,而慕容一白又是个傲慢无礼的家伙,双方合作的可能性也不大。”帝心简再一次分析,也很正确。

“由此看来,我们要确定的是拓跋洪猛和慕容一白谁打头阵。”孔乙己说道。

“我觉得慕容一白本人来的可能性不大,器灵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得到的,如果我是他,一定会好好研究一番,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弃之不顾。”帝心简苦笑了一下说,“如果还是眉红妆那个可怜的女人,我觉得她肯定会第一个冲出来杀我。”

女人被仇恨蒙蔽的时候是最不理智的。

雪谷的冰屋。

眉红妆和南族老两个人看着那个冰球,眉红妆自言自语道:“奇怪奇怪,贺慕渊和那个女子去哪了?帝心简这厮狡诈成性,不可能分开吧?”

南族老没有说话,继续探寻,将冰神镜的探索范围扩大到极致,依旧没有发现。

“罢了,两条小杂鱼,不必在意。”眉红妆不以为意的挥挥手,队南族老说,“族老大人,那个叫帝心谲的家伙决不能放过。此人对亲兄弟尚且下狠手,现在又坐收渔翁之利,不是个好东西。”

“我已通知公子,以及其他几个中上部盟,在他们退走之时伏杀此人。”南族老没有抬头。

“你觉得拓跋洪猛能杀了帝心简吗?”眉红妆现在冰球的另一面,轻轻一点,画面上出现拓跋洪猛等人。

“能让敌人逃走一次,就能逃走第二次。”

“那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