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帮的众人见上官楠重伤倒地,急忙拥到上官楠身旁,将上官楠团团护住,此时,神龙帮的人眼中都充满了愤怒之色。

岳刚性如烈火,眼见上官楠受伤,怒不可遏,破口骂道:“好贼子,敢伤我大哥,岳某与你们拼了。”随后,岳刚便欲舍身扑上。

此时,诸葛天却是一把将岳刚拉住,急道:“岳龙头,你干什么?不要冲动,守护帮主为重。”

明飞此时挺身当在上官楠身前,脸上却是露出坚定之色,眼中精芒灼灼,如猛虎出山,气势没有丝毫退却。

一旁的沈傲天见明飞等人护住了上官楠,心头略微一松,忖道:“此时,上官楠已经受了伤,若是我和红袖再有闪失,那九州正道覆灭,就在眼前了。”

想到这里,沈傲天忽的抬头看向对面的风九天和羽凌波,眼中透发寒芒,怒气难抑,道:“你们也算是当年九州之上的风云人物了,怎么现在变得如此不知廉耻,暗算偷袭也成了你们的家常便饭吗?”

“哼,沈傲天,这个世界上只有胜败,没有过程,现在,是我们胜了,你们今日注定都要埋骨在此。再过数十年,没有人会记得你们,更不会有人关心你们是如何死的?世间的愚昧众生,只会记得我们、记得神宗。”风九天冷冷道。

听到这里,慕红袖胸口怒气再难压抑,随后啐了一口,道:“风九天,你怎么变得如此不要脸,怪不得你能活到现在了,原来你的性子也变了。当年,你风九天凭借如影随形的身法,纵横九州,虽然大奸大恶,可也不失为一代枭雄。可是如今,却变成了人家的一条狗,甘心情愿在人前摇尾乞怜,真是让人不齿啊。”

不等慕红袖说完,羽凌波便嘿笑一声,道:“慕红袖,你背叛魔域,改投正道,也有脸来说教我们吗?真是可笑!”

本来,魔域的出身就是慕红袖一生的污点,也正是因为她当年出身魔域,又是女子,这么多年来,六圣之中,只有她最受天下之人诟病。因此,这些隐秘之事就成为了慕红袖一生最难洗刷的污点,不管谁在慕红袖面前提起这些,都会如一根根的钢针,刺入慕红袖的心头。

此时,听到羽凌波冷言冷语,慕红袖重重哼了一声,道:“羽凌波,闲话少说,凭本事说话吧。你记住了,你已经不是当年名震九州的魔域文武侯了,而本座也不是当年魔域那个任人欺凌的小女孩儿了,你给我记清了,本座现在是无心城主慕红袖。”说罢,只见慕红袖周身真力涌动,无形剑意如潮水一般倾泻而出,竟是无孔不入。

羽凌波当年便是魔域三公之一的文武侯,虽然这几十年来不多在九州走动,可是神宗天字号的天尊又岂是易于?眼见慕红袖恼羞成怒,含怒出手,羽凌波也不甘示弱,身子一挺,佛元圣耀,竟显出佛门金刚法相。

沈傲天见状,却是冷笑一声,道:“早就听闻魔域文武侯乃是当年佛海神地的一名弃徒,身兼佛门三大神通,修为虽然不凡,可是品行拙劣、为人龌龊,被佛海神地逐出师门。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羽凌波本就出身佛门,因为偷袭同门、强修佛门三大神通,而被佛海神地逐出门墙,这段历史也是他一生最大的耻辱。如今,耳闻沈傲天冷言讥讽,羽凌波怒气难当,随后冷笑道:“沈宗主若有本事,大可以出来赐教,不要光耍嘴皮子!”

此时,风九天却是微微摇头,怒道:“羽尊,你和慕红袖之间恩怨,你们自行了结,至于沈傲天,他是我的!”说罢,风九天冷眼斜视对面的沈傲天,冰冷道:“沈傲天,我们之间的恩怨,也该算算了,当年我被你和上官老贼闭上绝路,若非上天有眼,我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如今,上官老贼已经半死不活,只剩下你了,我就和你清算一下这笔旧账!”

沈傲天此时却是怒道:“邪魔奸宄,沈某何惧?”

就在场中大战一触即发之刻,忽闻独孤鸣纵声狂笑,笑声之中充满了霸气与自信。今日之局,本来就是他一手策划,从他一开始出手,到风九天、羽凌波偷袭,再到上官楠重伤,这一切的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如今,他以一人之力挫三圣,正是春风得意,自信满满。

笑过一阵,忽闻独孤鸣扬声道:“好了,沈傲天、慕红袖,还有在场的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之人,如今,上官楠重伤,沈傲天、慕红袖也受了伤,东方御天不战而逃,天榜四圣已经不堪一击,你们此时还不投降,更待何时?本座在这里承诺,只要愿意投入本宗名下的,本座便饶他不死!”

听到这里,在场顿时一片沸腾,所有人眼中都露出犹豫之色,此时此刻、此情此情,已经不容他们多想了,他们不得不考虑自己的后路。

眼看九州正道人心动摇,岳刚怒道:“你们这些没用的孬种,被人家几句话便吓住了吗?你们怕什么?我们人多,那些神宗之人怎么会是我们的对手?”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独孤鸣力挫三圣,重伤上官楠,威不可当,他们又如何能相信岳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