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杰的一番唏嘘还是落入了慕容文煜的心底,他当真只是做雷锋?说出来怕连他自己都不信,若不是,那又是为何?难道是爱情?他又忍不住嘘嘘有声,自己会爱上那丫头片子?好像比火星撞地球还难。

只是,看着床-上的可人儿,心底的某个角落忽的就柔软了起来,那柔软的地方一直住着一个小人儿。

“哥哥,你长的可真俊。”

“哥哥,要不要我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哥哥,以后不可以骑的这么猛,你看,都摔到了不是。”

“哥哥,我先走了噢,再见。”耳边总是会不自觉的响起那稚嫩的声音。

可是,等他去找她的时候,却再也找不到,他把她给丢了,嗯,她,应该也差不多这样大了。

这个丫头把自己误做盲人虽然极尽可笑,但也尽显了她可爱的一面,就如那个小丫头,明明她是肇事者却煞有介事的批评他,让他无言以对。

更重要的是她那浅浅的笑,莫名的就让他想到了那个小丫头,所以后面的一切便不受控的开始了。

也许这才是他要“帮助”她的真正原因,人总是会为某些事执着,即便那也许终生只是一个梦,但总是要找一个人去实现一下的,好吧,她,很合适。

害怕丫头突然醒来露馅,慕容文煜也顾不上洗澡换衣服,房间里有直达车库的电梯,最后望了一眼那熟睡的丫头,便乘电梯下去,到了车库,从倒车镜里看到身上皱巴巴的衣服,慕容文煜无奈的摇摇头,怎么搞得跟逃难的是的。

若不是那丫头跑错了房间,他怎么会这么狼狈,也怪自己大意了,忘了锁门,以后当真是要注意点了。

“我在楼下,三分后上去,两分钟内把屋里不干净的都给我清除干净。”站在蓝鼎公寓的地下停车库,慕容文煜掏出电话按了一串数字道。

为了听差方便,丁一杰在蓝鼎租了一套公寓,从这里到慕容文煜住的地方也就五分钟的车程,这位爷神叨,指不定什么点给你来通电话,速度慢了就等着削脑袋吧。

原本还在神游的丁一杰,听这位爷说就在楼下,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来,这位爷怎么跑这儿来了?难到是出什么大事啦?

“走啦走啦,赶紧走啦。”丁一杰用脚踢了踢仰躺在床上的那具白花花的身体。

“爷,这怎么才用过就翻脸啊。”床-上的人慵懒的舒展了一下四肢,准备翻个身再接着睡,折腾的那么多次,总该让人睡个好觉吧。

“少废话,拿着这钱赶紧走人,超过两分钟,一毛钱都不会给你。”说罢丁一杰塞了一叠钞票到那个女子的手上,那位爷可是怪胎,看不得房间里留宿女人。

是,慕容文煜的确有点怪,他从不留下和女人过夜,完事后连话都懒得再说,直接走人,无情的让人叹为观止,即便如此,那些女人还是想往他身上贴,毕竟他的身份让人眼红啊,倘若能成了事,那岂不是享尽荣华富贵。

有谁喜欢贫穷,又有谁不想坐享其成,只要能成为慕容夫人,那不只是身份的象征,更是有花不完的钱。

到了手的钱自然不想再吐出来,女子胡乱的将衣服套在身上,然后抱着自己的东西就往门口跑,生怕慢了钱会被没收了般。

那个女人刚隐进电梯,慕容文煜便从另一部电梯里走了出来。

“爷,有事招呼我不就行了,怎么还亲自登门啊?”丁一杰满脸堆笑的看着慕容文煜,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在自己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前,还是低眉顺眼的好。

“行了,先去把遮羞布裹好,不要试图用这招来吸引饿哦,对男人我从来没兴趣,不过你这尺寸也是没的救了。”慕容文煜一脸嫌弃的说。

听慕容文煜这么一说,丁一杰这才猛然发现,激动的他竟然是*相迎,于是,妈呀了一声,忙不迭的退回去往身上裹衣服。

等穿好衣服回想起慕容文煜最后的那句话,很是悲愤的说:“一大早上能不带这么损人的吗?我这尺寸不是很中国么,好用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