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慕容文煜听话的人也只有简小姐了,于是丁一杰只好拨打了简惜颜的号码,遗憾的是简惜颜的电话,不在服务区,丁一杰抚额。

因为联系不上简惜颜,慕容文煜又绝对不回雅苑,丁一杰也不好把他扔下不管,只好把慕容文煜带回了自己的住处。

单身公寓,一室一厅的房子,一张床,他是爷,丁一杰只好委屈巴巴的打地铺。

慕容文煜实在睡不惯这种软软的床,便和丁一杰商量互换一下,他睡地上。

“那可不行,爷你可别让我犯错误。”听了慕容文煜的换床要求,丁一杰的头摇的跟拨浪鼓是的,让这么尊贵的爷睡地上,那不是等着挨削吗,他脑子还没进水。

“简小姐让丁经理照顾我,丁经理就是这么照顾我的?如此无情的拒绝?”慕容文煜双手环肩,黑着一张脸,那感觉就好像受了虐待一样。

好嘛,这位爷到是记住简小姐的交代了,关键是谁虐待谁呀,自己把床让给他,睡地上,这够无私的了,还换他不满意,说自己无情,好好好,你要睡地上你睡,我就舒舒服服睡床-上去。

丁一杰只好改到床上去,折腾了一天,也着实是乏了,很快丁一杰便呼呼睡去,自是睡的香甜。

早上,丁一杰的美梦正酣,便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惊醒,他将眼睛努力的挤出一条缝儿,想看看发声体,这一看不要紧,魂儿都吓飞了。

只见慕容文煜正赤身拿着一把刀,这可把丁一杰吓的不轻,自己可真是笨,就不该跟他换床的嘛,这肯定是恼了,想把他给咔嚓了吧。

有了这个意识,丁一杰睡意全无,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自己对爷可是忠心耿耿,就这样没了命,都没地方含冤去。

见丁一杰暴醒,慕容文煜睇过来一个眼神。

丁一杰顿时吓的魂飞魄散,啊呀,妈呀,这眼神,满是杀意呀,丁一杰快速的跪在床-上,然后打躬作揖道:“爷,先把刀放下,咱有话慢慢说,千万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丁经理,你这是何意?”见丁一杰磕头如捣蒜,慕容文煜不由得皱眉,这一觉睡魔障了,起来就给他磕头。

习惯于早上舞一会儿剑的他,却只找到了一把菜刀,这刚比划比划,丁一杰就来上演了这样一出,什么情况?

“爷,你先把刀收起来,收起来啊,这东西要伤着人就不好玩儿了。”丁一杰陪着笑脸,爷,你不认得我没关系,但要认得你手上这是凶器,会伤人的。

“嗯,这确实不适合当剑来舞。”慕容文煜文煜若有所思的说。

“啊,舞剑啊?”丁一杰顿觉眼前有一万只乌鸦飘过,爷还当真是很幽默,他还以为昨晚没让他睡床,这大早上要寻衅报复呢,当真是吓死人啊,倘若爷时不时的来点不同,他一定会得心脏病。

“你以为?”慕容文煜挑眉看向丁一杰。

“啊,我没以为,我啥也没以为,爷还是把这个刀收起来,做做其他的吧,比如,打打拳,踢踢腿,做做俯卧撑什么的。”丁一杰干干的笑着,不管做什么,只要别拿着刀就行,看着就慎得慌。

“也好。”慕容文煜将刀收起。

见慕容文煜收了刀,丁一杰这悬着的心总算回落了几许,然后仰躺在床-上准备再来个回笼觉,当然,他的美好计划还没有得以实施,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又成功的让他跳了起来。

爷啊,我这心脏也是肉长的,经不住你老的吓唬。

待丁一杰看到满屋的狼藉,只得一脸幽怨的看着肇事者,这位爷是准备把他的家拆了不成,狗窝也是窝啊,这可是他奋斗这几年累积下来的财富啊。

慕容文煜见丁一杰望向自己,无奈的耸耸肩,他也很奇怪,自己只是打拳,何以这些东西就纷纷落地了呢?

丁一杰觉得爷一定是被什么附体了,这太奇怪了,完全无法按正常思维去理解。

还在睡梦中的简惜颜被电话吵醒。

“丁大哥,怎么了?是煜,嗯,是慕容先生有什么事吗?”见是丁一杰的电话,简惜颜忙按下接听键,将军毕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难免会出一些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