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羽琪抿了抿嘴,到底气不服,“祖母,此事都是明摆着的事,我只要了川连,并不为难三弟妹。”

太妃冷笑道,“若是想知晓始末,我就给你好好查查,此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既然你们不想小,那我就彻查到底!”

魏羽琪一揖身子,“那孙儿就谢过祖母了!”说着魏羽琪冷冷的望向北虞一眼,“但请祖母查出结果来,给孙儿那可怜的孩子一个交待!”

太妃斩钉截铁着道,“你且放心,我定然会给你一个交待!”

魏羽琪深揖一躬,转身就走。

北虞来到太妃面前,深福下去,“多谢祖母来相救。”

太妃叹口气,少去了刚才的坚毅,显出老态来,“唉,我也不曾想会闹出这些事来。”太妃说着,沉声唤过川连来,川连忙过来垂下了头去。

太妃斥道,“你一个丫头,护主倒是好的,既然旁人已经收了手,你又何苦给你主子惹出这些个麻烦来呢?你且记得,能饶人处且饶人,多做了功,有时无功,反而有过。”

川连被太妃训得头低得更低,她答了一声是。太妃又叹口气,对北虞道,“怎么说桔园里也没了孩子,你且不要恼琪哥儿,那毕竟是他的孩子。”

北虞点头,“祖母教训的是,我已经有了孩子,怎会不知为人父母的心境呐,到底起头儿错在我这里。”

太妃点点头,“罢了,你好好养着身子罢,我也要回静园了。”

北虞就要送太妃,太妃拦住了北虞,北虞才退了回去。

回了上房,川连便跪在北虞面前,“都是奴婢惹了祸殃及了奶奶,奴婢罪该万死。”

北虞叹口气,“川连,你的xing子急躁些,下次不许再惹出这些祸事来。今日虽太妃不曾罚你,但是我却不能不罚你,一个月里你不许踏出榕园一步去。”

川连默默的点点头,心里却也明镜似的,奶奶不许她出去,也是对她的一种保护。

到下午,寒水和天松进来见北虞,“奶奶,我们听得说二爷来榕园里闹了,伤到您没有。都是奴才去打点世子爷的铺子没过来,下次奴才留下来,让天松去打量。”

北虞淡笑着,“无妨,二爷倒不至于真伤及我,你们且放心罢。”

寒水和天松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不出三日,太妃把魏羽琪和北虞都叫到静园里去。魏羽琪和北虞都来了,太妃叫人把几个婆子叫了来,并叫人绑来了胭脂。

几个人被又吓又骂的,开了口。胭脂因有栗氏的话,并不敢说,太妃沉着脸望着胭脂,“你若是不把话全说出来,此后你也别想服侍你主子了,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张开你的嘴,竹音,你把她给我带下去。”

何嬷嬷二话不说,对着两旁一摆手,两边的婆子架起胭脂就往外带。胭脂吓得不得了,两边都是太妃的人,她还未被架走,就嚷着把实话全部道出来。

魏羽琪越听脸色越阴沉,等最后下人们把话全部说完,魏羽琪的脸色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