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爷:“老二你就该接泡牛脲来照照自己啦,哦,有首童谣是咋个说滴?牛齷脲,点点泡,拿瓜档,接牛脲……”

汪三爷:“你们呀,大哥莫说二哥,两个煖子都差俅不多。”

三个人东拉西扯,越说越离题,空碾了一阵牙巴劲,没有什么新的好主意,还是各自散去。

汪大爷死要面子,髮誓说脸上不还原就绝不回家。

汪三爷在说说笑笑中完全忘了已经把老大变成女人的口信带了回去,当然也就没有另外托人带口信回去纠正。

三兄弟高兴得有些早,地下出土的东西没,他们还不知道使用的代价有多大。

与他俩商量不出什么好结果滴!汪二爷对此早有预计,他自己有另外的本事,倒不一定非要依靠从陈家老宅地下挖出来的东西。

在暗中已经有了盘算,他也就没有强求他们做出什么参谋来。

他去市场转了一圈,也去他的汪实点杀行走走看看,总觉得心中空落落滴少了些什么,就又回头向他所租住的大瓦房走着。

十余丈外的跟班不算。

汪二爷独自漫步在龙王镇的街头,他蓦然惊觉,此际若有樊幺妹在身边斗斗嘴撒撒泼,又怎么会寂寞!

她离开还不到两个小时,他就在开始想了。

她确实不知羞耻,她也是令他不能不想的人。

她这样的人本身就是春天的药,一见到她,他就不能不想与她办事。

有了她,他就在药效状态中,只有断了药,才能真正回复正常的自己。

再好的药,也不能当成白米干饭来吃。

她离开了也好,再离不开药的人,也在渴望着把药物彻底甩开,这就是汪二爷与樊幺妹的关系。

他明白再要找到她也会很容易,但他不会真有那个打算了,除非他又病了。

就在送走樊幺妹的那个门口,汪二爷看到有个小小女孩子在地上画了几条线,正在用一串算盘珠子做修房的游戏。

汪二爷也想不到樊幺妹的那个耳熟能详的闺蜜,是位如此娇小可人的小萝莉。

2★.

那修房的小个子女孩,看样子不过是十四五岁,鲜红衣裙雪白的蹆袜,半高跟的塑胶凉鞋,蹦蹦跳跳举手投足,身姿灵巧无比,随随便便一个向后弯腰投珠串占房子的动作,后脑勺就快要贴到后腰上了。

她就是以这个后仰的动作髮现了汪二爷滴,她的眼水显然很好,倒看都能把他认出来,“汪二爷!”她喊了一声。不等他的回应,持续她原来的动作,一二三四五六,干净利落,把她占住的那间房子修完。

她画出的地盘就在他的大门口,挡住了他进去的路,汪二爷站下来等着。自己是龙王镇的名人,认识他的人比认识镇长的人多得多,叫得出他的名字称号一点都不希奇。

她也就一米五的个子,匀称精致,她灵巧地一收,那串珠子就套在了皓腕上。

停下身来的她向他看了过来,一点也不像是个半大姑娘在看年轻的叔叔,那神情倒像极了一个小妻子在审视自己那彻夜在外留宿后,终于归来的夫婿。

她的目光直接而专业,汪二爷觉得被看得很彻底,他忽然髮现她仿佛有半老徐娘的阅历,他这是在被体检的样子。

他能感到到自己的相关数据在被她快速测量着,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中间钟摆结构,都在被划拉下来过磅,就像是他自己卖肉时摘下了一对猪腰子再搭上一条猪尾巴似的。

汪二爷的感觉本来还远远没有这么灵敏,都是这位女子眼中带出来的意味太强烈,由不得他不晓得。

这家伙不是一二般滴!汪二爷阅人多矣,一个人是不是非同寻常,一见上面就会有点点谱。

“小姑娘,你挡住我回家了,要玩儿去边上一点。”

“就不让!”她一闪身,挡住了他的去路。

3★.

“小姑娘,你最好还是站远一点,汪二爷不是吃素滴,当心我把你抱到牀上去。”他绝对是说得出做得到,已经有过不少小姑娘被他按在柴旮里干了坏事,所以才有那么多人说他不是个好胎胎。

但这次,他真滴只是想开开玩笑。现在找女人,他已经不必再用强了。

“汪二爷,你真滴,这么想?”

“二爷要不这样想,又咋个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