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二爷:“嘻滴嘻滴,说得正是,看来跟月平走得近,你的文字表达能力大增啊。”

李明雨:“那怎么办?要不我将他转交给你随变你怎么整,反正时间不多了,我立马撤走,怎么样?”

“你等一下吧,再忙也不必急于一时,你看看我的法子,学一学,将来也不至于这么死板硬撑。对付他这种脸皮都给狗吃了的大贵之人,就得给他好处,行贿拉拢,甜头糖衣,比什么都好使。”

“你说得再好,可他现在像死猪一样,不管你的钱有多烫手,就是用百万千万将他埋起来,也烫不醒他呀!”

“让我试试吧。你我都不是魂者,境界不到,就算手上有拘魂术也学不会。只能用笨办法,你的威胁不成,我的利诱来继续。说了几次要给他好处的,就给你看看,我往他脸上贴金!”

在不是多远的地方,风蛟的真正主人,与她们之间,风传情的情报力比李明雨还要精到得多,那是自然而然,不需要刻意而为,月平就能知道。

正如月平自己所说,在同一个气旋内,就如内处在同一塘水中的鱼类,不必经过控制神器和通讯卫星来中转,该共享的情报就都知道。

月平作为已知的唯一意者,加上境界益高,除了风传情之外,他还有更多外行莫名其妙的方式,把这里髪生的种种,知道得很详实。

月平明白汪二爷要做什么了,他对这些事,有他独到的看珐。

尿桶与轻诺侯,难解难分,汪二爷往他脸上贴金。

这是只有汪二爷才做得出来的事。

俗话怎么说来着?世上先有轻诺侯,而后有汪二爷。汪二爷不常有,而轻诺侯常有。

汪二爷很可恨,幸好找遍天下也没有几个。

轻诺侯这样的权贵要员,不管是哪朝哪代,从来也没有缺过。

只有等轻诺侯这样的人将罪孽积累到比山还大的量,汪二爷这样的人物才会伴生得出来清场。

‘积恶如山,汪二爷生焉。”是不是这样说的?

还是‘罪孽如山山生二’。

在冥冥之中,汪二爷这样的人,就是来给轻诺侯这类人收场的。

不要认错了人,真正收拾他们的,不是会被他们气得七窍生烟的李明雨。

李明雨最多用这些内气来修炼气管烟功珐,跟他唱对台戏不是李明雨的专业。

李明雨不会将其当成自己为之奋斗到底的使命,他只是适逢其会了才偶尔为之。

汪二爷要试试能不能分离轻诺侯的神智与尿桶的肉身了。

他用出来的砝子,就是后来广为流传的贴金门事件。

事情虽小,却以其恶趣为特色,成为了长生居十件大事记之一。

这个不多说,简而言之,其纪要是这样的:汪二爷粪土当前轻诺侯,往他脸上贴金,说金钱万恶就是臭,其实就是固化了的人神共粪!他大胆地认为,神粪与人粪也是一样的。

当汪二爷将十个二百五十克的金砖用五明火温揉成金泥,全部涂抹在轻诺侯脸上没有多久,果然是钱多到了数,鬼都要听上复,像死猪一样的轻诺侯幽幽转醒。

“啊哈,汪二爷,都是给我的!”

“不!”

一听说不,轻诺侯脸上的金泥刷地一家伙就垮了下去,轻诺侯叭地一声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