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们也不敢当面说,要讲也只有在背后。

牠们有理由这么想。

笑一笑,塌落上道。

恨一恨,箭阵绕行。

这是哪个境界的能为?就连上道了的几位图腾都被理解不了。

阿娿是情者吗?

还有老矮子的母亲,她是不是情者?

意者万古难觅,情者古已有之却不知道是谁,魂者从未显化于人世。

此三者,就连传说都不多,要不是经历丰富的存在,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火箭还在对射,阿娿即使能够以恨箭法免于伤害,但牠处于箭阵的中心,一时间也还出不去。

都插不进手的狼熊在相商。

狼:“我想跑了!一者沉重无比水注定得不到了,再争没有意义。而且情者的能力不可思议,可能比谁都是强。也可能无比弱小。但牠显然不是后者。”

熊图腾却是豪气干云:“逃什么逃!多好的机会呀?想我熊图腾存活无尽的岁月,却还是第一次遇上情者,再不好好切磋一番,只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熊兄豪气可嘉,那本狼就不奉陪了?”

大狼头就想转身就走,却被熊掌一把拉住了:“机会留给你!别跟我客气!”

将大狼头拉到身后,自己纵身跳进滚滚肠江,五爪划水,比桨橹还好使,去势如箭!

想不到以熊心壮志著称的熊一手,反而是第一个逃跑者,而且连招呼都不跟鼠尾巴打一个,还亏得牠俩曾经一体过。

“熊跑跑,你想坑我!”大狼头也不比牠慢。

熊手五指轮拨,一去就是二三里。

大狼头就站在熊手掀起的潮头上,始终没有被拉开距离,仿佛有条无形的纤绳将牠们连成了一体,被熊手拉着逃走。

牠俩顺流而下,体术法门道行皆用上,如同秉夜私奔,已经无暇计较超过音速多少。

这个时候,牠们非常怀念被沉重无比水推着压着的感觉了,不用自己出力,那种快法,都不知道今生还能不能再享受一次。

熊和狼逃跑了,猪图腾却跑不脱,阿娿将牠锁定了。

待漫天的对射消减了足够多的锐气之后,所有的猪毛火箭都燃烧了一半有多,阿娿的百叶桑褶裙离体飞出,张到千宽大千丈长,总共百万平方丈的面积,风火异能加诸其上,跟着一诀‘毛浆蔫附’,以场域的方式,布满十亿立方丈的球状空间内。

猪毛火箭一进入这个范围,就软了,蔫了,只不过四个瞬间,就全部粘在了百叶桑褶裙上,又再两个刹那间,所有的猪毛火箭燃尽。

阿娿提过裙领,抖了几抖,不多的灰烬撒进滚滚肠江,裙子上纤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