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言,带我会房休息,把燕然从牢房中放出来,给他安排一下住处。”说完话,她竟然就昏死过去了。

虽然知道把这个燕然放出来很危险,但是索言从来都不会违背她说的话。

第二天清早,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空气还十分的清冷。

秦安北慢慢的睁开双眼,披上一件褂子,来到书桌前,索言为她点上一盏蜡烛。

书桌上早就是已经堆满的了公文,她不在的时间太久,虽然有手下为她处理一些事情,但是终究很多的大事还要自己回来亲自定夺。

拿起毛笔,沾满红色的朱砂,在名薄上划去一些人的名字,她的朱砂,总是会消耗的很快。

书桌上的小山慢慢的减少,一本一本,终于,秦安北批完了最后一本公文。

已经接近晌午。

和秦宇一起吃了午饭,下午又一起讨论了一下国政。

当然,又被秦宇拉着不放硬是下完了一盘棋。

不出意外,秦宇又输了。

等秦安北回到房间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关上房门,点起屋子里的蜡烛,床上有一个红色的尤物。

“燕公子,你这是何意?”秦安北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她刚进到这个屋子里就知道他在了。

但是当她看到他的时候,还是愣了一秒钟。

墨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一身红色的袍子上面绣着金色的牡丹,狭长的凤眼看起来慵懒而妖媚,单手拄着头靠在床上看着她。

秦安北的眼角抽了抽,她把他捉起来的时候可是把衣服都撕烂了,他现在身上的这身衣服绝对不可能是索言给他准备的,这么浮夸的衣服真是不知道他从哪整的。

“不是你说让我待在你的身边的么。”单边嘴角一勾。

“那你也不用躺在我的床上……”

“那个索什么的给我安排的床太硬了,我才不要睡那个呢,我要睡软软的床。”说完他用被子把自己裹得更紧。

“我去叫索言把你扔出去。”秦安北扶额。

“秦安北,我只是答应了不杀你,别人?我可没有保证。”燕然的笑的更开心了,之前在她身上吃了那么多亏,总是被她牵着鼻子走,现在能看到她吃瘪的样子,还真是不错。

“那我睡哪里?”

“诺,那不是还有一个榻子么。”他又把自己往床里面拱了拱,一副誓死不走的样子。

白了燕然一眼,秦安北走到榻子上,躺了下来。

夜色渐深,夜里安静的细不可闻,秦安北渐渐的睡去,但是燕然却迟迟没有入睡。

这个屋子看起来似乎周围一个人搜没有,但是燕然粗略的算了一下,至少有十个以上的高手分布在周围。

秦安北没有武功,所以感应不到他们,可以安然入睡,而且,她也可能习惯了这种保护的行为,毕竟想杀她的人那么多。

但是燕然向来独来独往习惯了,现在他忽然有种和十多个男的一起睡觉的感觉。

不爽……真的是很不爽啊……

燕然无聊,忽然看到了卧在软榻上的秦安北。

晶莹的皮肤,在月光的照射下,似乎都有几分透明。

在梦里,还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