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说的多半是气语,更是带着三分娇嗔,七份羞态,当真是魅惑天下,举世无双,要是一般人听了恐怕早已是晕头转向,连北都找不着。

但皇甫剑是谁,一直以来都是众人焦点,天之骄子,呼风唤雨的人物。有谁给过他半分眼色,就是貌美如貂蝉也不行,更何况皇甫剑身边更有容貌不下于貂蝉的解忧公主,对美色已有了一定的免疫。

貂蝉的妖冶虽然也让他怦然心动,但在皇甫剑的王者尊严面前还算不上什么!

“呵呵!想本公子死的人多着去了,但本公子依然活得精彩滋润!杀手门只不过是群藏在暗处的无胆之辈,本公子还没将他们放在眼里,就不劳姑娘费心了。”皇甫剑脸上露出浓浓的不屑,傲然说道。

“真是不识好人心,枉费我家小姐没日没夜地追了你半个月。”貂蝉还没来得及说话,她身边的两位侍女却是忍不住,对皇甫剑出言相讥。

“闭嘴!一点规矩都没有,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说话了!”皇甫剑的话让貂蝉又气又觉得委屈,现在又仿佛让两侍女说中了心中秘密。顿时恼羞成怒,玉颜更是驼红,将无名之火一古脑地发泄到了两名侍女身上。

阴阳门的媚术,动念之间百媚生,举手投足皆媚术。对一般人而言是无往而不利,却也有个致命缺陷。施展之人必须是心如止水,只能让人对你动情,你却不能对人动心。

一旦阴阳门人动了真情,付出了真心,那将是天崩地裂,死生无悔,爱得比谁都坚都决。

皇甫剑年青英武,仪表堂堂,武功高强,权势涛天,更有一股王者气势,哪一样都是对怀春少女有着致命诱惑。

貂蝉二八年华,青春年少,正值怀春花季。也在不知不觉之间,耳濡目染之下,已有点陷入其中而不自知。不然也不会听闻杀手门灭字堂高手出动,而疯狂地追踪皇甫剑达半月之久了。

也不知貂蝉遇到皇甫剑这样的变态,是阴阳门之幸,亦或是不幸!

貂蝉将两侍女责骂了一通之后,心情似乎轻松了一些。

她暗叹了口气,语气之中更是带着丝丝软弱,吐气如兰地说道:“公子虽然武功高强,手下十八龙骑也都精于暗杀之道,但公子还是不要太过大意了。依小女子之见,公子还是速回长安,那样方可确保安全无虞!”

“姑娘好意心领了,只是在下尚有要事需办,短时间内不可能回去,更不会因为畏惧杀手门而退缩不前!”貂蝉大美人一付小女儿之态,皇甫剑也是心动不已,声音也柔和了不少,但语气依然坚定。

“知道你这人就会这样!该说的小女子可是都说了,怎么做随你吧!”貂蝉幽幽一叹,眼眸含星,楚楚动人。

沉默!皇甫剑没有开口,貂蝉也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似乎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又象是小两口子在各自使着脾性,互不相让。

一行人在沉默之中完成了这顿大餐,就连大汉典韦也是酒足饭饱。

典韦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撑得滚圆的肚皮,毫无顾忌地打了个饱嗝。看着他那付滑稽可笑的样子,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才打破了有点尴尬的气氛。

“姑娘大概还没有住处吧?我们要了五套上房,可以腾出一套来给姑娘三人。”皇甫剑见貂蝉三女一路风尘仆仆,脸上已有倦容,也是微微心动。

“如此有劳公子了!”貂蝉大美人看了皇甫剑一眼,也不推辞,欣然接受。

于是乎,各回各房,各睡各床。一夜无话,平稳渡过。

天有不测之风云,第二天众人起来之后便发现天已变了。本来应是春光明媚的早晨,现在高天之上却是乌云堆积,风起云涌,一付风雪即将来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