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黄翼都在听宋杰给他讲关于他和宋杰的江湖故事,饿了便由黄翼打些野味,和着干粮一起吃。一开始日子倒是过很自在,但日子一长,便无趣得很。

“太无聊了,大家一起玩玩。”扯了几天的淡,实在是太无聊了,宋杰拿了一副扑克,冲着黄翼和许刚叫道。

“好,好啊。”一连几天,黄翼听宋杰讲述他们的赌场江湖事迹,早已觉得什分新奇好玩,倒想看看宋杰和许刚到底有没有真本事。

黄翼自在基地生活,基地也有训练牌术的课程,但他还没有上过牌术课,平时他们除了按教官的要求训练技能,从没玩过牌。

一开始先由宋杰向黄翼讲解各种扑克牌的游戏规则,讲解了两三种游戏规则,就开始玩牌。

先玩的是十二一,由许刚做庄家,宋杰和黄翼和闲家,宋杰拿两门牌。宋杰要牌很快,基本不见他有什么考虑,但从不见他爆牌。而黄翼却老是爆牌,惹得宋杰哈哈大笑。

“不玩了,不玩了。”玩了一会,黄翼便觉得太没趣了,一是没有赌注,二是老是他输,所以一兴趣也没有了。

“这样吧,如果你赢一盘,我们就教你一样赌技,你看如何?宋杰为了钓住黄翼陪他玩,提出了奖励方案。

“真的,那好吧,不许耍赖。”黄翼这下来了兴趣,不可能自已每盘都输吧。格斗技黄翼倒学过很多,赌技却没学过,听宋杰讲得出神入化的,自已倒要看看是不是有那么神奇。

黄翼有生以来玩过最憋屈的游戏开始了,从上午一直玩到日落,他竟一次也没赢!

“看在你这么沉得住气,就让你赢一盘吧!”一直在发牌的许刚突然开口发话了。

“好牌。”坐在地上的黄翼发现手中的牌竟是黑杰克,高兴得跳了起来,但刚只一瞬间,他就高兴不起来了,许刚的话他反应过来了,是许刚让他赢的,是他们让着自已的!

“这就是赌术的奥妙之处。”许刚望着黄翼失落的样子,有严肃地:“如果你不懂赌术,又要和别人赌博,那是十赌十输,你宋叔那数学算法赌技,在正规大场合下赌博最显威力,白了他那是正规靠实力赢钱,算不得出千,但就算这样,赌场都不充许有这种技能的人都进入赌场,这就明了赌场本就是欺诈人的地方。

“不错,”宋杰接过话题,“而你许叔的赌术,最适合在街头巷尾赌局,因为那里没有摄影机等先进的防作弊设备,虽然许叔的手法连这些设备都不能识破,但不定那天设备先进了,被人发现了,那可是丢命的事。”

“许叔,你不是你的赌术被禁锢了吗,为什么刚才又能使用出来?”黄翼有些不解地问。

“呵呵,”许刚笑了笑,“那不算赌术了,那只是一些基本手法,这种基本手法在大赌场里是没有作用的,在街头一些混混手里倒是可以混得过去,乔治只是禁锢了我的心法,使那些高深的赌术不能舒展罢了。”

“好吧,你赢了一盘,按讲好的,我们就教你一项赌技吧。”许刚一副愿赌服输的样子,“要不就教你刚才发牌的手法吧,就我们在这呆的一个月,你能练好这个手法,出去后也能混钱了。”许刚完有得意地笑了。

“是啊,就当是给你为我们打野味的报酬吧。”宋杰在一旁也跟着调侃。

“我教你的这个技术叫瞒天偷牌手。”许刚将手里的牌摆在地上,边向黄翼展示手法,边开始讲解。

“唔,就这样。”展示了一遍后,许刚将牌递给黄翼,“先做一遍给我看,动作对了再慢慢练,一定要练得快到别人看不出你偷换牌,才能算是成功。”

黄翼接过牌,他记得许刚的话,手法一定要快,所以他在练习的时候刻意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就在他手上发劲的一瞬间,他发觉身上流窜的暖流,嚓地流窜到了手上,手指劲力大增,意到力到,动作一气呵成。

“好了,动作就这样吧。”当黄翼练完抬头望向许刚的时候,才发觉两人竟目瞪口呆地泥立在当场。

“你确定你以前没有练过这种手法?”许刚呆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抓住黄翼的手。

“是啊,以前都没有练过,听都未听过。”黄翼老实回答。

“不可能!”宋杰在一旁喃喃自语,这个手法他练了差不多半年,但不是动作太慢,就是掉牌,没想到黄翼刚一学习,手法竟如此之快,快到连他都看不出破绽。

“你再练给我看看。”许刚惊讶并不于宋杰,这种独门手法,在千门中也是只有他才懂得,虽然并不高深,但与江湖中其他流派的偷牌换牌动作还是有差异的,并且动作中含有三绝遮眼法,各个手指的弯曲角度都是死角,极是难练,常人练上个一年半载,也不一定见得练得好,没想到黄翼就看了一次,竟然模仿得像熟手一样,不但动作规范,速度也是超快,如果不是亲见,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相信。

“好的。”黄翼听了许刚的话,将牌放在地上,一口气将一副牌全部练完了,一付牌54张牌,他练了5次,过程中竟没有一次掉牌。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越练越快,直到剩下两张底牌,才停了下来。

“好,好啊!奇才啊!”宋杰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完全没有注意到许刚早已双眼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