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一听我这么说,便是剑眉横展,然之后便是直接把我撸倒了床上,“我看你嘴巴有多硬。”

好疼,我的嘴巴立即又涌现了一股血腥味道,他强咬我就算了,还没有任何前奏就直接翻身从我后面一挺。

“嗯,啊……”我整个小腹被弯曲着,他不顾我的求饶,一深一浅撞击着我。

别人眼里,他是一个温柔体贴的乖男孩?而为什么要我的跟前,他这么的粗暴?

“臭丫头,是不是觉得心里特别的堵,特别的疼,特别的不舒服?”他凑近我的耳边,气息突然就得温柔起来,并轻咬着我的耳垂。

我感觉他的话就像一滴浓墨,轻滴天心间,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落在心头,像那滴浓墨,慢慢散开,慢慢渲染着我心间的血液,这种感觉说不清,陌生得让我懵逼。

许久,我轻轻的挣脱他的搂着我的肩膀,“不……不疼。”

不知为什么,我竟然结舌起来。

他再次把我搂抱入怀,“怎么样,我的怀抱不比路泽浩逊色吧?”他又在我耳边调侃。

我心里一震,他怎么那么喜欢提起路泽浩?

非要我去把自己与路泽浩联系上吗?

“你是有那么无聊吗?”我冷冷的推开他。

他冷冷的笑了起来,“你们不是青梅竹马吗?”

青梅竹马?

我也跟着他笑了起来,“什么叫青梅竹马?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跟他什么也没有,你别老吃那些干醋了。”

“别笑。”他收起了温柔的容颜,“你跟他没什么为什么老是跟他一起上学?放学为什么又了一起回家?还经常跟他一起逛圩市,在学校他为什么总是默默无闻的帮着你?你以为我傻吗?”

“因为他把我当成好朋友。”难道人生不能有一个好朋友吗?况且我们是邻居。

他呵的又甩一个冷笑,“好朋友有这么当的吗?”

“那你说好朋友要怎么当才算正常?”他就是嫌弃夜长,无话找话说。

他说,“古人有训说男女受授不亲,你还那么大胆说你们属于正常的好朋友关系?”

“说古人是不是?古人有哥哥这么对妹妹的吗?”

“当然有,古代许多哥哥娶妹妹的。”

……

他折腾了我一个晚上,第二天,我们很晚才起床,也不知奶奶有没有上不叫过我们。

我推了一下身边的他,“喂,很晚了,爷爷奶奶会不会在下面等我们吃饭?”

他懒散地伸了个懒腰,“别吵。”含糊有我两个字之后又继续睡去。

肚子饿,我不等他起床了,下去跑爷爷奶奶聊聊天,要不上学就没有时间跟他们聊聊了。

刚才他们已经等了我们很久,都十二点多了,爷爷奶奶平时喜欢按时吃饭。

奶奶把我拉到了饭桌边上,“老头子,你跟安安先吃,我上去看看平平。”

“奶奶别……”我不想奶奶上去,因为他是在我房子里睡,刚才下来时,我房子没有收拾,扔了一地纸巾还有一些奶奶也许没见东西,而且我下来时他什么也没穿,要是奶奶上去揭被子怎么办?

我哄奶奶先吃饭。

“爷爷奶奶,你们是不是忘记还有我在家,习惯了三个人吃饭哈?”我们边吃边聊中,他突然下来。

“忘记你不正常吗,你一年能有多少天在家?”我回头瞟了他一眼,睡这么久,干嘛还一脸困倦?

奶奶听到他说话就站起来,“平平,快来快来,奶奶这次给你留了个大鸡腿,你爷爷今天杀了两个鸡。”四个人吃饭杀两个鸡?我就说怎么一桌子都是鸡。

“爷爷,摆酒啊,一个鸡十几斤你杀两个?我们下午就要走了,你们要几上几天?”路平瞪着吃惊的眼睛跟爷爷说。

“没事,一会有远房子亲戚来,他们昨天晚上打了电话来,好像要来七八个人,能吃得完。”奶奶一说我就记起来了,每年初八那个亲戚就来,好像是奶奶家远嫁的一个姐姐还是什么,反正是奶奶的亲戚,我弄不懂那些关系。

“奶奶,他们什么时候来,我先帮你去菜地摘菜。”这么多人来一定要吃很多菜。

“机会终于等来了。”我话音刚落路平就漫不经心插了一句。

什么叫机会终于等来了?

我瞪了他一眼,我知道他在说什么,但现在不想跟他说这些,“对,一会我们一起去菜地,给个摘菜的机会你。”

“呵呵,是啊是啊,平平,你一直在城里,摘菜这些活儿你也不懂,跟着安安去玩玩,安安也提不了那么多,多弄几个萝卜回来,给些亲戚带回去。”我们这儿有个习惯,喜欢给萝卜别人带走,萝卜在我们这儿叫“菜头”,也就是“彩头”的意思。

所以年前每家每户就要种好多的萝卜,平时去走亲戚也累人,拿好多萝卜回来,我们就用来晒萝卜干,奶奶喜欢腌咸萝卜,那样可以放到夏天吃粥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