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两个多星期以来,他来过无数次病房,却都没有鼓足勇气走进来。

这话,着实令人感动。

只是她不能,她也不可以这么自私。

虞清清盯着他满是胡渣的脸颊,苦涩的说着:“初颜,值得吗?”

10年的时候,虞清清曾问过他,他的回答是值得,如今依旧。

这个答案,无论多少年,他都不会改变。

不远处那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正盯着他们看,虞清清拍了拍乔初颜的胳膊,极为平淡的说:“初颜,推我回去吧,我困了。”

乔初颜点了点头,为她理好身上的毯子,小心翼翼的推着她。

进入电梯的时候,虞清清握住他的手,乔初颜还以为是她身体不舒服。

当即问她怎么了,然,她却是说:“初颜,无论她做了什么事,她也都是你的母亲。”

清清是个善良的人,无论叶雪华对她做了什么无法饶恕的事情,她也都不往心里去。

乔初颜却笑了,只是却笑得极为牵强:“清清,你总是以德报怨。”

他该怎么告诉清清,他和叶雪华的母子关系,早已恩断义绝了。

既然她不再讲话,那么他也就不再说了。

安顿好清清之后,乔初颜才离开,薛柔的那通电话自是扰的他心烦意乱。

走出电梯的时候,正好和江子曦碰面。

江子曦看到他如此落魄,浑身没有丝毫的精神,冷笑着说:“乔总,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最好都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得不到的东西…就不要再枉费心机了,否则的话,到最后往往是什么都得不到。”

这是劝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