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软,又怎么会不难。

对于别人来说,不知道是多大困难的事情。

可对虞清清来说,却难如登天,更是她向来不想面对的字眼。

若是她肯服软,10年江子曦又怎么会那么狠心的打压虞氏,打压她。

他宠她入骨,又怎么忍心伤害她。

难道伤害她,看着她痛苦,看着她被逼的满头白发,他就会快乐吗?

不…不会,相反会更加的自责自己,自责自己狼心狗肺。

从10年到14年,他自责了整整四年。

这四年,他拘禁着自己的心,把自己的心放在了遥远的冰岛,被尘封不化的冰川所覆盖。

历经寒冷,满是风霜,让其自生自灭。

直到妻子回来,他的这颗心…才开始逐渐悸动。

他才开始重新感受到生命的脉动。

医院的长走廊里,江子曦扶着虞清清的身体,缓慢的行走着。

远远望去,好不羡慕。

……

做完所有的检查,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五点半。

秋天的这个点,天还未黑,吃晚饭倒是有点早。

不过自从妻子怀孕之后,年叔不知道要做多少顿饭,这几日更是每隔几个小时就让厨房折腾出七八个菜。

弄的是他们也撑,家里的佣人这几日被那些海参翅肚也是撑的难受。

其中有两个更是看到这些东西,反胃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