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赔笑道:“四爷,年侧福晋今晚去挥锹太过辛苦,四爷您是不是送一些增加体力的膳食给她才行!”

四阿哥听到苏培盛这样请示,想了想,吩咐他:“苏培盛,你暗中安排,不要太过张扬。如果让年媚兰知道这一切,都是爷暗中安排,那她估计连财宝都不要,要跟爷拼命!”

苏培盛回道:“四爷,您放心,奴才不会让年侧福晋发现,四爷您就开心地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好了!”

张保这太监的地位低下,因此,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四阿哥身后,不动也不说。

年媚兰挥锹要挖出她所埋的宝物,可是不见了。她很是生气,又查自己的奴婢和奴才,又查经常来自己小院的那些奴才,居然找不到一些线索。

四阿哥守在隐蔽处,看到年媚兰在月光下,用力地挥锹,不由得暗笑:“美人挥锹,爷还是头回看到。”

年媚兰一点也没察觉到是四阿哥四阿哥跟她玩猫抓老鼠的游戏,还以为是哪个奴婢或太监看到她掩埋财宝,然后偷走了她的财宝。她骂偷她财宝的不是好东西,找到他们,一定要扒他们的皮抽他的筋才解恨。

因为年媚兰在深夜到位于雍亲王的后山挥锹,白天打不起精神,坐下都想睡着。

这不,年媚兰跟几位四阿哥的女坐在一起讨论事情,坐下不久,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她太累了,累不算,还生气。毕竟被人劫财,那是头一回。

这些四阿哥的女人,什么玩笑话都敢说。于是叫醒年媚兰,拿她来说笑。

“年侧福晋,你在晚上不睡觉的吗?”

“是不是陪爷,太累了?”

“年侧福晋,哎哟,你脸色都青了,这是为何呀?不会是侍候爷太过辛苦,才这样没精打采?”

年媚兰见好几位四阿哥的女人拿她来说笑,不好不赔笑着为自己辩解,毕竟她在这雍亲王府,陪四阿哥过夜的机会较多的。

但那几位四阿哥的女人,还在继续拿年媚兰说笑,说得年媚兰都烦了。她想今日哪位笑最厉害的,晚上就去劫她的财物。反正我的财物被劫了,正想找人的晦气。疯了的人,是不会讲什么情面的。

四阿哥在暗处看着年媚兰疯狂地在深夜挥锹、疯狂地在宫中劫财,回想起来,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四爷,您是不是看年侧福晋这样伤心和疯狂,有些于心不忍了?”张保上前轻声问道。

“张保,你猜到爷的心思了!”

张保赔笑地问道:“四爷,如果您对年侧福晋这样疯狂的行为于心不忍,不如赏赐一些财物给她,这样,她没有这么伤心和疯狂了!”

“爷正有此意!爷正有此意!”四阿哥哈哈笑道,“张保,你去帮我选些好的珍宝,爷要送给她!”

“是,四爷!奴才会遵您的吩咐照办!”张保向四阿哥行礼。

年媚兰失了财,她快要疯了,但查不到线索,只得强忍着怒火。

四阿哥知道年媚兰失财恼火,送珍贵的礼物给她。

年媚兰正伤心的时候,收到四阿哥送给她那么多礼物,又惊又喜,喜极而泣。

“媚兰,别这样!爷送给你的这些珠宝,不过是较普通的珠宝,你不能感动得落泪……”

“爷,您心中有妾身,就行了,看着这些礼物,珍贵了!”

四阿哥还哭,边哭边说话,捂住年媚兰的嘴。

出去后,张保上前赔笑着对四阿哥说:“四爷,这年侧福晋的心也太实了,她居然没发觉她的钱财是怎么解衣丢失。现在四爷您随便送些礼物,她都感动得眼泪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