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姐姐回到厢房,弦音就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五日的时间,让她一个非专业人士,将一只猴子训练得上台表演,还是在皇宫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啊啊啊,臣妾做不到啊!

心里将卞惊寒十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一遍,又闷闷不乐了好一会儿,待她想起看墙角的时漏时,这才惊觉小半天已经过去了,不得不咒骂一声,拍案而起。

既然没得商量,没得退路,别无选择,那就只能尽全力一试。

其实吧,以她这几日对卞惊寒的了解,她觉得这个男人一般应该不会做无把握之事。

思虑周全如他、谨慎稳重如他,既然敢拿她跟姐姐出来赌,她应该不用太担心小命不保。

反正她跟姐姐代表的是三王府,倘若真的搞砸了,她就不相信,他卞惊寒能脱得了干系!

再说了,若五日能将姐姐训练出来,也算正好没错过这次难得的入宫机会。

指不定就能碰到自己梦里的那个女人呢。

说干就干,她立马行动起来。

首先得确定一个表演内容,总不能像今日一样表演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得高端大气上档次,得别出心裁,得让人眼前一亮。

她想到了情景剧,就是设计一个简单的故事,让姐姐表演出来。

故事最能吸引人,也最能打动人。

可是,她又有她的顾虑。

宫里风云诡谲,不少人长着七窍玲珑心,总能将原本简单的事情看得复杂化,将本没有任何特殊意思的故事,看出一堆含沙射影来。

她本无意,若被人有心曲解,那就得不偿失了,毕竟历史上这样的例子不少。

那到底表演个什么呢?

得是她会的,能教的,而对姐姐来说,难度又不是太大的,容易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