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惊寒走了好久,弦音才回过神。

见桌上的蜜饯果脯、瓜子糕点被他那一掌震得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弦音鼓着腮帮子,愤愤收拾。

不需要我耍这些小聪明,那干吗早上在听雨轩的时候不揭穿我?

直接揭穿我好了!

继续包庇彩珠好了!

反正皇帝给的三日之期已经过了两日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要不给本王滚,要不,死!

成天就死死死死死!

哼!

哼哼!

弦音气得也一掌拍在桌上,一时激动忘了自己背上的伤,痛得她冷汗一冒、龇牙咧嘴。

“啊啊啊,气死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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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按照惯例,弦音还是去了听雨轩,因为没有接到不用学识字的通知。

可,让她意外的是,卞惊寒竟然不在,二楼一个人都没有。

也不知卞惊寒是有事去忙了,还是因为彩珠的事在生气,她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人,便有些悻悻然地下了楼。

刚出听雨轩的门,就看到院子里站着几个锦衣华服的男女。

确切地说,是三男两女,太子卞惊卓、七王爷卞惊书、管深,女的貌似是八公主卞鸾,赏花会的时候她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