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音正在忧心着卞惊寒的毒,突然听到管深说这么一句,回过神来,怔了怔,心想,你脱的是卞惊寒的上衣,又不是我的,跟我请示什么,遂点点头:“嗯,你请!”

管深汗。

刚刚分析那封书信的时候,那般头头是道、头脑清晰,此刻就听不懂人话了?

这是在故意跟他装呢,就那么离不开他家王爷?他驱个毒,她还得在边上看着?

清清嗓子,他决定直接言明:“吕姑娘可能不知道,驱毒,是需要王爷赤着上身的。”

后面一句没说出来,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站在这里就不觉得害臊吗?

汗!

弦音这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刚准备说话,就听到卞惊寒的声音已先她响了起来:“本王又不是女人,只是赤个上身而已,难道还害怕被人看到不成?如此啰嗦,这毒还驱不驱了?”

话自然是说管深的。

管深汗哒哒,吓得连忙回道:“是奴才多事,奴才多事了。”

果然,这个女人一点都不能碰,一点都不能说啊!他也是好心提醒一下,上次不是就说他们不知礼义廉耻,还让他学习女诫,所以,他才提醒......

结果,又是他的错啊!

再也不敢有半分耽搁,连忙伸手给卞惊寒宽衣。

弦音见状,觉得自己站在这里的确有些不适合,便提出了告辞:“我先回房了。”

话刚落下,人还未转身,便听到卞惊寒轻嗤了一声:“你倒是心宽!”

弦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