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东原名叫做李东艳,和李芸同姓。”李芸看了阿东,淡淡地和我们说,说完她又补充道:“这个村庄里大多数的人都姓李”

“李东艳!”蔡旭重复了一遍,然后他惊讶地说道:“这不是个女人的名字吗?难道你说他是……”蔡旭用手指了指坐在床上的阿东,一脸吃惊的样子。我用眼睛瞪了一下蔡旭,示意他别插嘴。

李芸点了点头,她起身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张照片交到我的手里,蔡旭三八地凑了过来。照片有点旧,一看就是知道是在照相馆里摆拍的那种。上面了站着两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左边那个一看就知道是李芸,比她现在看着要年轻许多,浓眉大眼的,已经算是个美人胚子了,但是右边的女孩更加夺人眼球,除了脸蛋,身材更是让人浮想联翩,虽然穿着农村最常见的棉袄,但是丝毫遮挡不住她的凹凸有致。

我指了指照片上右边的姑娘问李芸:“这就是李东艳吧!”

李芸点了点头,我又看了一眼阿东,边说现在他这张黑褐色的僵尸脸,即便之前阿东那张黄黄的男人脸,都让我无法和照片上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联系在一起。我把照片递给玉莹,她扫了一眼,没有伸手去拿,于是我又把照片还给了李芸。

李芸接过照片,她拿在手里像宝贝一样小心地擦拭了一下,然后又轻轻地在抽屉里放好。李芸坐回到阿东身边,接着和我们说:“我和阿东本就是邻居,她比我大两岁,我们从小就像亲姐妹一样。八岁那样,我们村里爆发一场严重的传染病,很多人都没有挺过去,包括我和阿东的父母,从那年开始,我们两就相依为命,阿东就像亲姐姐一样照顾我。”

李芸告诉我们,两个女孩子家虽然一直辍学在家,但是她们凭借着邻里的救济,和自己下地干点农活,虽然生活不富足,但也基本能吃饱,再加上两个女孩子家天生就乐观开朗,因此日子过得也并不像外人以为的那样艰苦。

李芸二十岁那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而二十二岁的李东艳更是除了一般漂亮姑娘都拥有的青春美丽之外更是拥有一份在她这个年龄女孩子身上稍有的韵味。姐妹俩在村子里进进出出经常把那些男孩子们吸引得神魂颠倒。特别是李东艳,不但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对她垂涎三尺,就连三四十岁的已婚男人,都忍不住在她经过的时候对着她从上到下的偷偷打量几眼。

照理说,姐妹俩不乏追求者,应该能给自己找个满意的归宿,可是却从未见她两和任何一个男孩子单独相处过,甚至多说过一句话。村里人都说俩姐妹长得漂亮,看不上村里的男孩子,终有一天会离开这个小村庄,但其实姐妹俩心中一直藏着一个秘密。

李芸十九岁的那年冬天,天气异常的寒冷,李芸家没有条件安装空调,也没有什么取暖设备,晚上御寒姐妹俩纯粹就依靠一床睡了很多年的棉被。这年冬天不但冷,还非常的潮湿,白天懒洋洋的太阳始终无法将被子中的湿气给晒干。因此晚上李芸钻进被窝,整个人仍旧不住地哆嗦。李东艳怕李芸给冻出毛病出来,于是她将自己的衣服脱光,同时也叫李芸褪去自己所有的衣物。李东艳钻进被子,紧紧地将李芸搂在怀里,尽量使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贴住李芸的肌肤。

没过过久,李芸就感到浑身热了起来,可是这种热似乎是从心底升起的,她感到自己心跳在加速,同时一种莫名其妙的烦躁从心底升起,唯有使自己更紧地贴着李东艳才稍稍有点好转。她看了看李东艳,发现李东艳也正面红耳赤的注视着自己。

李芸告诉我们,她已经不记得当时是谁先亲吻了谁了,但是当她两的舌头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她感到自己被一种温柔给深深地包围了,她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虽然她也知道这是无法被世俗给接受的。从此以后,每每夜晚来临,李芸和李东艳总会在被窝里交织在一起。

说到这里,李芸的头温柔的靠在阿东的肩头,就像靠在自己心爱的男人身上一样,虽然这一副画面让人始终难以接受。

“那后来呢?”我有点被她们的故事给吸引了,同时我也很想知道李东艳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那得从今年夏天说起。”李芸看了看我,然后她拉起阿东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不住地抚摸着说。

李芸和李东艳的秘密在她们的心中藏了很多年,由于一直没有被人给发现,因此她们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今年夏天刚到,李东艳去附近的镇上办事,由于路途耽搁,一走就是三天时间。李东艳回到家里的时候,正值中午十分,一身的汗水将她的衣服给印湿了。回到家里的李东艳第一时间就将湿透的衣服给脱了下来想换件干净的穿上,这时李芸也在屋子里,三天未见让她俩就像一对小别的夫妻一样干柴烈火的交织起来。

李芸的语气透露着深深地懊悔,她低着头说:“那天我俩都太冲动了,谁都没注意家里的窗户还敞开着,平时村子里经常会有一些下作男人扒在我们窗口往屋里偷看,那天屋子里的一切正好被村子里一个叫阿全的痞子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