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吟只觉的好笑,他依旧自大,霸道,不由的冷笑一声。

“你只不过是总裁,有何权力干涉我与其他人跳舞?”

他们只是雇主关系,这层关系,还不能干涉到她的自由。她带着冷冷的眸光凝视着他,亦是对他的反抗。

郁靖南亦是冷然的回视她,同时嘴角附着冷笑:

“因为我不想我的员工与迟宣重花花大少有暖昧出现在头条版面上,这样会影响公司的声益。”

白云吟冷瞪着他,他怎么把一切都挂到公司的利益上去了,可真是个会算计的商人,怪不得三年就可以自已创建大集团。

但是这个理由,她觉的太滑稽了,于是不服气道:“奇芳现在不也与迟宣重在跳舞?”

郁靖南一时之间无言以对,最后只能说:“奇芳人老实,不会有新闻出现,而你不同,你一心想着钓金龟婿,你与他跳舞,有目的性,就一定会有这种新闻出现。”

郁靖南的话,刺伤了她,难道她在他眼中就这么不堪吗?

“如果说我与你跳舞也有目的性,你是否也会马上放开我呢?因为我也不想头条版上出现这么一新闻,说盛世总裁与员工有暖昧。”白云吟瞪着他的侧脸,语言犀利,既然他这么爱幻想,那她就成全他,让他臆想个够。

“你对我有目的,我早知,但是我不会受到你影响,而迟宣重把持力比我的低,不然他的花花大少之名怎么来。”郁靖南又开始展开他那能说会道的特长,自喻还真高。

“那你说我对你有什么目的?”白云吟并没有看他,而是望着别处。

望向别处的同时,白云吟却无端靠近了郁靖南的身边,两人的状态,显的非常亲密,像情人般在耳鬓厮磨。白云吟无意的中的靠近,却让郁总吃惊,而且白云吟的身子像是一具滚烫火炉,烧的他无法镇定。

他的情迷意乱,心乱如麻,就像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小子,幸好,一部分人都沉浸于自个玩乐中,并没有注意郁靖南与白云吟两人的举动。

但却有少数的人却是注视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像是最想与郁靖南搭讪的沈蔓新,还有冲着与白云吟而来的迟宣重,及莫名被拉进这场两男争一女斗争中的张奇芳,再还有一人,就是刚刚走进宴会场所的肖依玲。

迟宣重一脸深沉的望着两人,他看的出来,白云吟一开始对郁靖南无比的生厌,而且还憎恨,只是两人亲密之时,正是肖依玲走进宴场的时候,显而可见,白云吟的意图,迟宣重心如明镜,但脸色却阴沉不已。

与迟宣重跳舞的张奇芳,却如看戏般注视着两男争一女的斗争,冷眼旁观,不禁暗叹着这场戏真的很精彩。

只见站在宴会场前边的肖依玲,视线落在舞池中央拥舞的两人,心如被针深深刺进,痛的她无法呼吸,手不由的卷曲成拳,眸子不由的染上浓浓的恨意。

今晚,郁靖南并未邀请她当他的舞伴,如果他心中有她,就不会一声不吱,更不会与其他女子亲密共舞。

那么她付出几年时间、精力,都在白云吟出现而毁于一旦,她怎么能甘心,不,她不甘心,她一定要夺回属于自已的。

白云吟瞧见孙肖依玲正痛苦的望着这儿,突然,她不想玩下去了,虽然郁靖南很讨厌,但是她知道肖依玲卑微的爱着郁靖南,这点与曾经的她是如此相似,她不想让另一个女子也遭受痛苦。

但正当她想告诉郁靖南肖依玲来了的时候,只听见郁靖南怒吼一声。

“如果你想玩火**,那我就成全你。”

话毕,将白云吟拉近自已的身体,两具躯体死死的贴着,她顿时僵硬起身子,不动也不敢动。

“想不想在这个舞厅上演一场艳的片断。”郁靖南阴冷且危险的声音在白云吟耳旁响起,同时他下腹某物直抵白云吟的花园入口。

白云吟打了个浑颤,同时脸上迅速的脸红起来,一直红至脖子,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更显的娇媚无比,郁靖南紧贴着她,一时看不见她的神色,否则的话他,可能真会当场要了她。

白云吟听了郁靖南的话,紧张道:“你别乱来,这是公共场所。”

“公共场所下来更刺激,像这样跳着舞,会更有滋味。”郁靖南冷笑一声,脸上闪着撒旦般的笑。

她没想到郁靖南竟然有这种嗜好,暗恨的咒骂着他,该死的臭男人,肮脏,下流。

白云吟默不作声,郁靖南笑道:“怎么怕了。”

“费话,这种场合只有你这种龌龊的才不会顾忌,宛如兽类,随时随地都可以来。”白云吟被他抵住羞刹了心智,口无遮拦的骂道。

“那我就让你瞧瞧什么叫随时随地都可以来。”郁靖南阴森的话语在她耳旁响起。

话毕,正要扯她的礼服,正在这时,轻和的音乐声中夹来的一声轻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