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战寒修对厉天爵的了解,他是万万不可能有这种闲情逸致来做这种有损他自身利益的事的。

厉天爵绝对不是什么善类。

战寒修很清楚。

而试问一个游在在灰色地带,黑白两道商政军都沾的人,怎可能突然那么好心?

斜睨了一眼瑟瑟发抖的蔡宝才,战寒修细眯冷眸,目光再次回到厉天爵身上。

若是换了常人,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可厉天爵,他从来都不曾看透。

“战首长,我厉天爵连夜给你送了份大礼来,你就是这种待客之道?也不请我……去你军帐里坐坐,叙叙旧?”

叙旧。

冷冷的与厉天爵对望,战寒修听到这两个字。

心底不由自主的冷嗤了一声。

是啊!叙旧。

同为京市两大家族,一个是坐拥万贯家财的厉家,一个是权势滔天的战家,他和厉天爵又怎可能不认识。

只是从前,他便看不惯厉天爵冷酷嗜血,做事残忍无下限的残冷手段,如今,更不可能看惯。

要去他军帐里坐坐?

更不可能。

他的军帐里,如今正躺着一个人。

想到夏心夜,战寒修心底就不可控的产生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他极度不希望让厉天爵看到那个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