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夜疼得七荤八素。

却还能模模糊糊的想起,十指紧扣这个动作,好像是深爱的人之间,一个在平常不过,却又最表达深情的动作。

这个动作,还有厉天爵这个说话的语气……

她曾经见自己的父亲对自己的母亲,这么做过,也这么说过。

哪怕父母都已过世。

可夏心夜还是能依稀记得,自己的父亲,是多么深爱自己对的母亲。

而夏心夜也不知道,厉天爵从来不会对任何人做出保证,但她,却屡次打破了他的原则。

变成了他的例外。

厉天爵,陷在期盼已久的情迷意乱中,忍着那份几乎灭顶的狂喜和迫切,抓着最后一丝耐心。

一遍又一遍,轻哄着怀里的人。

只是,身下的冲撞,却是一次比一次勇猛,强势。

狠狠的要着夏心夜,掠夺着,肆意着。

将这个他找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的女孩,彻底的,完整的,占为己有!

哪怕,小妮子的心,尚未完完整整的到他这儿。

但是,无妨。

这是迟早的事,又或许,已经成真,只是夏心夜,从来不曾意识到。

厉天爵这个霸气凛然的男人,真的学不来温柔。

在情|事儿方面,也一样。

前面给予的耐心,已经突破了他的极限。

夏心夜只觉得,自己快被撞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前面撕裂的痛楚,在猛烈的撞击中渐渐逝去,取而代之的,是疯狂而满足的快|感。

让她几乎要融化成一滩水。

这边,热火朝天。

即使有冷气,但房间里的温度还在不断攀升。

男人的衬衫裤子和女人的黑纱晚礼服被胡乱的扔在地上。

很长一段时间,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娇|吟夹在一起,在总统套房内,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