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厉天爵亲自送夏心夜去京大上课。

因为周六那晚开枪暗杀的事,现在只要她出门,厉天爵就会安排三辆防弹保镖车在后跟着。

清晨,没有阳光,天,依旧阴沉沉的。

雨刚停,路上还湿漉漉的。

面无表情的抱着书本背着包下车,眉宇间,似夹杂无尽忧愁一般。

没和厉天爵说“再见”,夏心夜就下了车。

这样闷闷不乐的夏心夜,落入厉天爵的深目里,只剩下一片无光的晦暗。

车里,凝着头也不回离开的夏心夜,厉天爵觉得心口空荡荡的。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从昨天阎七叔走后,夏心夜就一直没怎么和他说话。

厉天爵明白,她不开心。

早上的课很多。

夏心夜恍恍惚惚浑浑噩噩的听着,教授一连叫她上讲台解了好几道题。

解了第一道,只有答案,没有过程,被批评了。

解了第二道,错了,不在状态,被指责了。

解第三道。

扔了粉笔,直接说不会,更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