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夜是第二次见到亦可柔。

上一次,是在国际报刊的头版头条上。

她是个温柔可人的女人,看上去如水一般。

对于亦可柔和厉天爵这场一眼就被她看穿的结婚闹剧,在见到亦可柔本人的时候,同为女人的夏心夜是明白的。

这个女人,爱着她的男人。

自从做了单身母亲“好多年”,夏心夜的小野猫脾气也收敛了不少,见到情敌更不会剑拔弩张。

而见到亦可柔这种毫无攻击性和侵略性的“情敌”,自然,也礼貌和蔼了起来。

当然,她明白,越是看上去无害的女人,越是需要提防,她曾经最好的姐妹,最好的朋友,如亲人一般的那个人,不就是一个很好的……教训吗?

厉天爵只是象征意义上的冷瞥了一眼亦可柔,就像看路人那般,眼眸中,没有任何波澜。

这很像典型的利用完了就扔,不过这不就是厉天爵一贯的作风么?

“厉天爵,不介绍下你二房姨太太?”

夏心夜并不娇气,只是孕反太强烈,是能靠厉天爵横抱着。

哪怕身体不适,她也没忘了拿厉天爵开玩笑。

果然,闻言,厉天爵脸就黑了。

“你皮痒了?”

恍若未闻,夏心夜大笑:“好像咱们祖国履行的是一夫一妻制度,咱们得移民找个能娶二房的你才能把这个也顺回家啊。”

夏心夜朝着厉天爵眨了眨眼睛,仿佛在说,你见过我这么大度善解人意的妻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