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色相啊牛郎什么的,虽然明知道是个误会,可这种破事儿,实在不那么好解释,会越描越黑的。

何况要解释的对象是两个如花似玉的干女儿,没开口都觉得别扭,刘离蛤蟆似的把气鼓了又鼓把嘴张了又张,最终还是连个屁都没崩出来。

算了,别人要咋想就咋想,管他干嘛,误会就误会吧,再误会也不会少块肉。

就算管天管地管别人拉屎放屁的牛人,也管不了人家心里瞎琢磨的破事,何况他只是个长着小白脸桃花眼的漂亮大叔,就这个“美若天仙”的长相,被人瞎琢磨只怕早就司空见惯了。

臭着脸出了门,刘离到底是憋了一肚子郁闷,气哼哼的跟弯弯念叨:“你说我长得漂亮又不是我的错,怎么挣两个小钱就成了出卖色相做牛郎?天天在外面晃悠也就是找个零活打个散工而已,怎么就成了年纪大了身体差了在家里没生意了要上门服务服务服务服务了?”

弯弯早在识海中笑得死去活来不要不要的,随口道:“没办法,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那么秀气又已经是个大叔,漂亮的秀气的男人最轻松的工作自然是出卖色相做牛郎,阅人无数了口味养刁了,自然不甘心守株待兔了,出门觅食也很正常啊,小女生不懂这个,觉得是年纪大了身体差了在家里没生意了要上门服务服务服务服务也不奇怪啊。”

“妈蛋,真特么冤死了!”

刘离恨恨的骂了一句,再不提这茬了,没辙,这破事儿真的越描越黑来着。

没办法,在妖神大陆,牛郎和流莺都是官方认可的正当职业,可以往台面上摆的那种,没谁觉得这行当有什么见不得人,要不梁青青和马轻轻也不会放嘴上嘀咕。

他不想提这茬,弯弯却对这茬饶有兴趣:“哎,说说呗,你当初是不是真的在出卖色相做牛郎啊,那个养鸡场的丽梅,是不是你的老主顾啊,像她那样子的老主顾,是不是有很多很多啊?”

刘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觉得无比的蛋疼。

当初,鬼晓得当初的刘离到底是什么的干活,穿越时空的他只是接收了他的身体,却没有接收他的记忆。

以前的刘离花天酒地醉生梦死,那都是他穿过来之后根据生活中的所见所闻脑补出来的,事实到底如何,他还真不能确定。

“想来也是,你长得这么漂亮,就算呆家里守株待兔,撞上门送上床的,也肯定是一个个的如花似玉,就是丽梅那个档次的,哎,我说,你确定我遇见你的时候你是在文昌阁当伙计,而不是在泡那里的老板娘?”

刘离翻着白眼懒得理会弯弯,弯弯却是越发的来劲儿了:“哎,你当初的相好,现在还记不记得你?你说你当伙计打零工就算了,一般遇不上丽梅那个档次的美女,应该没机会和以前老相好见面,可现在你做了逐妖师,会不会每次行动都遇到你的相好?”

弯弯倒不是瞎琢磨,想想还真有可能,就算刘离以前并不是出卖色相的牛郎,就凭他那漂亮的小白脸那妩媚的桃花眼,就算没有三妻四妾,红颜知己也肯定少不了,而且档次多半是不会太低,至少也该是丽梅那个级别的。

像那种级别的美女,自然少有混迹于社会底层的,做个打零工的小伙计多半连个面都见不着,可成了逐妖师就不同了,小家碧玉大家闺秀名门淑女豪门贵妇,争着抢着结个善缘哭着喊着混个脸熟的不要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