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被郝强给气到了,这小子都到警局了,就不知道配合一下吗?尽管她和郝强关系不错,但同时她的身份也让她必须为琴海市市民着想,对于钟秀儿,她没办法,可对郝强,还是可以用两者的关系来压一压的。

郝强不为所动,只是悠然道:“我是说,我拜访的对象可男可女,我想由此,你肯定能够猜出我的性别,谁让你那么聪明呢。”

“这么说,你承认你的犯罪事实了?”冷霜凝冷笑着道。

“如果说拜访这一词汇,也能和性沾边的话,我就承认。”

“别给我玩文字游戏!你的犯罪证据确凿,再加上私自拉帮结派危害社会的罪名,足够判你无期徒刑了。如果你老实交代罪行,服判态度良好,可以给你判个死刑让你痛快痛快。”冷霜凝开始公报私仇地威胁。

郝强一脸懵逼地瞪着冷霜凝,这年头办案也能这么办?实在是警察中的精英啊!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肯定抗拒从严了,我没对任何男女有过强迫的行为,都是他们勾搭我,偏偏我这人又没什么自控能力,上了贼船之后,他们立刻翻脸,将所有过错都栽赃到我的头上,我一张嘴说不过两张嘴,更何况还有些带着一个话筒和两个音响。”郝强一旦污起来,连他自己都感到害怕。

冷霜凝不是三岁小孩,自然能听得懂郝强话里有话,只是这角色扮演也太入戏了吧?如果她不知道实情,还真会以为郝强就是那种男女老少通吃的变态怪物。

“你自己难道就不带话筒和音响了?还是说你的话筒和音响可以拆卸?”冷霜凝反问道。

“这个倒不是,主要是因为我的长处得去堵住对方的漏洞,根本没有发挥的余地啊。”郝强一脸哀怨之色。

“我去你……”冷霜凝都忍不住爆粗口了,她发现只要和郝强说起这方面的话题,这小子的嘴简直就是滔滔不绝的黄河,无奈只好转移话题:“郝强,你现在已经身在警局里了,就算你没有罪,我们警方也有权扣留你四十八个小时,更何况,你不但有罪,并且罪名不可饶恕,所以你是不可能再有被放出去的可能了,不如老实交代你的罪行,我可以争取为你减刑……”

“打住!”郝强伸手打断道:“法律是你制定的啊,你说给我加刑就加刑。你说减刑就减刑?那朕是不是也可以射-你无罪?”

“就凭你还想赦我无……罪?”冷霜凝本想嘲讽郝强一句,可突然似乎又明白了郝强话中的内涵,顿时羞了个大红脸,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怎么三句不离本行?

“郝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崩了你!”冷霜凝再也无法冷静地和郝强交谈,直接掏枪对准郝强。

“我信啊,不过你要开枪的话要拉开保险,再把子弹上膛,你这样光把枪拿出来就能把我威胁到吗?还是说你想丢一次枪?”郝强斜睨着冷霜凝,压根没把冷霜凝手中的枪当回事儿。

冷霜凝一时被郝强的话给冲昏了头脑,真的拉开手枪保险让子弹上膛,不过她也清楚地知道,即便真开枪也没办法打中郝强,充其量也就是做做样子,毕竟这里是有监控的。

她不断给郝强使眼色,试图让郝强安分一点,可郝强自从看到炸天兵团的传单后,心里就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愤懑,秀儿妹妹怼我也就罢了,连你们也来凑热闹,当我好欺负吗?

郝强认为必须要找井盖青年讨个说法,绝不能容忍这等落井下石的下作手段。

郝强闭上眼看到代价完成,也就没有了逗留的打算,双手微微用力崩断手铐,起身走向隔离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