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你们先歇一会,我和他们说完事情,我们就去新家!”

林父和林母离开之后,林枫在一旁找了个大石头坐下。←,

“陈帆,把你了解到的情况跟我说说!”

“师父,我们城隍庙已经被定义成邪/教,各个地方的城隍庙,全都被封掉了,庙祝被抓到之后,都会判刑。甚至那些虔诚信徒,只要被举报出来,都要被拘留审查。”说到这里,陈帆的脸上露出黯然之色。

“我们的庙祝都被警察局抓了,青虹县也这样吗?”

陈帆知道林枫为什么这样问,他摇头苦笑道:“师父,周万松虽然没被送进监狱,现在也在拘留所里,每天都要被审问一番,那些人想要从他嘴里知道我们的信息,估计他的日子也不好过。”

“好啊,抓犯罪分子不见这么积极,抓我的人抓得挺顺溜的嘛!既然这样,我就只能把我的庙祝,一个一个从牢里接出来了。”

林枫的眼中寒光闪烁,在上面紧急追查陈帆他们下落的情况下,那些庙祝在警察局里会是什么待遇,他不用想也知道。

青虹县,警察局。

审讯室中,周万松被手铐拷在暖气管道上,在他的身前站着几个警察。

“周大局长,这又是新的一天了,你说我们今天玩点什么新花样好?”为首的那个警察,睁着那双三角眼,一脸冷笑地看着周万松。

这个警察叫戴作仁,当年因为作风不正,被周万松给撸了下去。

不知道上面是什么意思,抓捕了周万松之后,让他来审讯周万松,并且还把审讯室的监控关上了。

见到这番情景,戴作仁哪还不明白上面的意思。顿时就点头哈腰地跟警局领导保证,一定让周万松说出那些城隍庙庙祝躲到哪里去了。

周万松抬头看了戴作仁一眼,又无力地把头低了下去。

看到周万松的反应,戴作仁猛地上前,一把抓住周万松的头发,向后猛地一拽。

“你这是什么反应?看不起老子,不想跟老子说话是吗?是吗?是吗?”

戴作仁一边问,一边猛力拽周万松的头发。

头皮传来的疼痛,让周万松不自觉想要弯腰,但是手腕被手铐磨出的血痕。却传来更加剧烈的疼痛。

“我没什么可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周万松强忍着疼痛,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

“不知道?”戴作仁狞笑一声,“你他妈糊弄老子呢?你整天跟城隍庙那帮邪/教分子混在一起,居然还敢说不知道,那我就让你好好知道知道,给我拿钳子过来!”

听到戴作仁要拿钳子,周万松的脸色顿时一变:“戴作仁,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看你这脸色。应该知道我要干什么吧?怎么样,周大局长,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周万松脸色铁青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啧啧,周大局长。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跟城隍庙那伙人混在一块,上面很明显已经不把你当人看了,只要能够从你嘴里掏出来消息,没人管我怎么对付你。你真的想要试一下吗?”

一边说着,戴作仁手中的钳子已经夹住了周万松的指甲,用力向外一拔!

“啊——”

十指连心。即便周万松是个铁汉,此时也忍受不住疼痛,叫出了声。

“哎呀,周大局长,看你这么痛苦,我在帮你把指甲安回去吧!”

戴作仁狞笑着,把手里的钳子向前一送,指甲直接就插在了周万松手指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