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深很无力的一叹,目光深沉,“不要我把附加条件改成必须条件?”

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许深深!”厉君沉黑眸冷鸷,“我没有早泄更不是阳痿!”

“我也没有说你是啊,我就是觉得时间太长了。”许深深红着脸回答,同时眼睛里还有一丝恐惧,“你每次都把我弄得很疼。”

“疼?”厉君沉挑眉,“可我看你每次表情都很舒服。”

许深深羞愤的看着他。

“难道你是假装的?”厉君沉不满的问,墨眸一下子就阴沉。

“当然不是。”许深深立刻改口,生怕他会生气。

厉君沉盯着她,双眸灼冷。

许深深皱了皱眉,她说错了吗?

“出去。”厉君沉下了逐客令。

“你不签吗?”许深深有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看着他。

这种东西丧权辱国,他当然不签!

“许深深,出不出去?”他语气凌厉。

许深深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转身离去。

看来计划失败了。

她讪讪的退了出去,一脸的不快。

厉君沉墨眸清冷,这个小丫头总是能整出新花样。

——第二天。

许深深一早就醒了。

没有了夜夜劳动,她可以说是精力满满。

今天是父亲的头七,许深深穿了一套深灰色的毛衣和长裙,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小皮靴,外面套了一件藏蓝色的牛角扣大衣,看起来就像一个高中生。

厉君沉下楼,看到她笑意满满的在门口等自己,不知为何,眼神暖了几分。

“我先送你,下午再过去。”厉君沉淡淡的说,他今天有点别的事情。

“好。”许深深并不介意他不能陪自己。

或许他不在,自己能更自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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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深深莞尔,跟着他一起出门。

厉君沉把她送到许家别墅门前,语气深沉,“不要乱跑。”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乱跑的。”她歪着头笑笑,“路上小心。”

厉君沉点点头,转头让司机开车。

许深深看着车子远去,松了一口气。

她向别墅走去,这时却听到身后有汽车鸣笛的声音,她以为是厉君沉回来了。

然而转身却看到宗峥嵘笑眯眯的从车上下来,冲着自己招手。

“宗先生?”她微微蹙眉,还以为她昨天只是开玩笑。

“你怎么这么惊讶?”宗峥嵘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沉稳而干练。

许深深抿抿唇,“就是惊讶啊,我爸爸的头七你怎么来了?”

“我关心一下自己的合作伙伴。”宗峥嵘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束菊花,“给。”

许深深讪讪的结果,宗峥嵘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她请他进去,家里的阿姨正在准备。

许深深让阿姨给宗峥嵘倒了一杯水,然后走到父亲的遗像前,点了三柱香拜了拜,把香插入香炉。

宗峥嵘也学着她的样子,非常虔诚的给许深深的父亲上了三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