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身后,丁可儿终于露出了抓狂的表情,她牙齿咬得咯咯响,拳头捏得死紧。

这么着急离开,还不是急着去见那个小贱人。

司空烈,在他,眼里,到底没把她丁可儿当人看呢!

好!很好!

她到要看看,谁笑到最后!

不想娶她,看不上她!他宁愿天天围着君雨馨那个贱女人转,连和她吃一顿饭也不屑!

行吧!

她丁可儿也不是这么任人欺负的软脚虾!要玩姐陪着玩!

哼!

叉着腰,丁可儿一脸铁青,盯着司空烈远去的方向,一双眼睛犹豫啐毒的利刃。

当司空烈推开君雨馨办公室的门,本来准备为女人展开笑颜的俊脸,看见满地的玫瑰的时候,倏地黑沉下来。

幸亏君雨馨今天没穿玫瑰色大衣,否则,司空烈真不能一眼看见她在哪里。

办公桌上,地上,堆着放着花束,而君雨馨正坐椅子上喝水,一眼看过去,她真的就坐在花丛中。

本来,君雨馨是想让人把花拿去仍了,可毕竟她也是个爱花之人,这么漂亮的花仍了怪可惜的,留着清新一下空气也不错。

看见司空烈进门,摆着一张臭脸,不用想,她也知道怎么回事。

“烈,你来了!”君雨馨笑意盈盈地招呼着男人。

司空烈冷着脸环视了屋子一圈,这才走向君雨馨,双手撑在桌上,居高临下。

“怎么,这是什么情况?”睨着君雨馨,语气里冒着酸味。

“呵……”君雨馨扯了一抹笑,有些得瑟地起身,与司空烈对望,“如你所见,你都不知道我行情有多好吗?”

看着司空烈吃醋生气,君雨馨突然间就觉得司空烈瞒着她,他和丁可儿三年前就订过婚的事情,心里好受多了。

“君雨馨,你这是在玩火!”司空烈咬牙威胁,大手挑起了女人的下颌,狭长的眼眸盯着女人翕合着的红唇,眸光闪烁不定。

“不是我玩火!难道我很差劲么?我就不应该有仰慕者?”下巴被男人掌握在手里,君雨馨还不怕死地回嘴。

这个霸道的男人,她都没给他计较他和丁可儿的事情呢,他倒因为一点花就不得了了!

她今儿偏气死他!

“你这个女人!”司空烈磨牙,生气得紧,却又拿君雨馨没法,眸光一暗,隔着桌子,一口咬住了女人的唇。

不乖的女人,他总有办法惩罚她。

“呀,痛--唔……”君雨馨吃痛着,嚷了两声,最后声音也被吃掉了。

这个臭男人!

虽然觉得憋屈,可是君雨馨也无可奈何,男人早就摸准了女人的软肋,不断地亲啊,撩啊,好吧,女人脑子里‘嗡’的一声,犹豫飞进了千万只蜜蜂,彻底晕乎了。

两人越吻越激烈,男人中间隔着一张桌子实在不方便。

司空烈低咒一声,放开女人,君雨馨一个腿软,幸亏抚着桌子才没有滑下地去。

绕过桌子,司空烈往椅子里一坐,长手一拽,有些粗鲁外加迫不及待地一把将女人扯进怀里,紧紧搂着,再次吻上女人香软的唇。

“烈……”君雨馨觉得气息不顺了,仿佛下一秒,她就要晕倒过去。也不知是不是怀孕的关系,她发现和司空烈亲吻时候,容易缺氧,而且身体变得敏感起来。

“宝贝……”轻轻呢喃着,男人吻得很动情。似乎终于感觉到女人真的快窒息过去,他才舍得放开她。

两颗心砰砰地跳动着,身体紧紧相拥,君雨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看着女人有些红肿的唇,以及女人有些狼狈滑稽的动作,司空烈嘴角一勾,捏了捏女人鼻头:“看你还敢不敢和我得瑟!下次直接让你晕过去!”

“流氓!”君雨馨呼吸稳定了,这才出声。

“还没有学乖?你是想在这里……”司空烈咬牙,话没有说话,却用手将女人的身体压向了自己,暗示自己的意思。

幽黑的瞳仁里跳跃着一抹情,欲的火焰。

触及到男人发生变化的身体,君雨馨立即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脸色倏地变了。

“不要!我错了!我不骂你了还不行?”悲催的,这个野蛮的男人她现在惹不起。

要不是她还有宝宝,其实吧,她也怪想的……

自从上一次司空烈离开后回来到现在,他们两人很久都没那啥了。

不要说司空烈身体发生变化,就连她也有些那啥,心痒难耐了。

只是,这等羞于启齿的事情,打死她,她也不会露在表面儿上。

“这还差不多!”司空烈哑着嗓子,压抑着浑身的冲动,松开了女人,也放过了对自己的折磨。

近十天没有碰他女人了,甭说亲吻,就是靠近她,闻着她的味,也会让他冲动,更何况这软玉温香抱满怀,那简直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拉开门,司空烈将外面的保洁员招了进来。

“把这里垃圾全给我清理干净。”司空烈对着保洁员吩咐。

“可,可是,先生,这花儿……”眼前的玫瑰,是那样新鲜,扔了多可惜,保洁员有些惊讶与不舍。

“你喜欢?全都送你!但是,两分钟之内,让它彻底消失在我眼前,否则,把你自己也扔进垃圾桶!”看着满眼的话,司空烈就觉得刺眼。说起话来,也*,冷冰冰。

保洁员一阵怔愣,反应过来司空烈话里的意思,赶紧躬身,动作麻利地收拾整理着花。

君雨馨不敢再吱声,仍了就仍了!反正她也只是冲着花,并不待见送花的人。

当屋子里终于收拾干净了,司空烈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伸手牵过君雨馨的手:“宝贝,我们吃午饭去吧。”

看着司空烈得意的俊脸,君雨馨真想给他来个大锅贴。

……

“丁川,给我办件事儿。”司空烈转动着手中的笔,一双虎眸闪着复杂的光芒。

“少爷尽管吩咐。”丁川欠身。

司空烈交代完毕,丁川领命而去。

靠坐在真皮沙发里,司空烈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的女人哪,居然也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胆觊觎!

傍晚回家,司空烈搂着君雨馨穿过前院,远远的,君雨馨便看见秋千架上晃动着的司空羽菲。

这么大冷天的,这丫头不在屋子里待着,怎么在外面晃?

君雨馨拧了拧眉,忽地想起早上她瞥见司空羽菲脖子里的红痕。用头发丝想也是和被男人给弄的。

“烈,我过去一下。”君雨馨对司空羽菲说。

“嗯……”司空烈也看见了司空羽菲。这野丫头一天到晚疯的,整日不见人影,也不知都在干啥,真是让人不省心。

在秋千上晃荡的司空羽菲,眸光有些飘渺,脑袋耷拉着,秀气的眉头紧蹙,连君雨馨靠近了也不知道。

“羽菲,你怎么了?”君雨馨坐在了司空羽菲的身边,眸光扫过去,司空羽菲的脖子已经裹了条围巾,遮住了脖子里的红痕。

听闻声音,司空羽菲眸光这才有了焦点,见君雨馨挨她坐着,下意识地拢了拢自己的围巾。

君雨馨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却也不戳穿她,耐心地问道:“你……这几天去哪里了?也没个电话,怪让人担心。”

司空羽菲嘴角一勾,似笑非笑,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