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九心想有着落了!

他就乐呵呵地跟郝健解释了一通道:“你小子不是嚷着要去找那龙美人之眼的下落吗?这羊皮古卷是由我们吴家祖祖代代、世代相传,传下来的!它记录了去寻找龙美人之眼的途径,说白了,就是一张藏宝图。我给你藏宝图,你当我徒弟,这买卖合情合理,实在,你意下如何?”

他们吴家世世代代?郝健不由得对二九这个老东西的身份开始有点好奇起来。

郝健特别警惕的问道:“吴老爷子,你想让我拜你为师也可以,但我总不能不明不白的,随便找个人就拜师?你总得告诉我,你是干什么的?除了倒腾那古董以外?我也看出来了,你的身手不简单,不像个普普通通的古董商人!”

“这个嘛?既然被你看出来了,那我就跟你实话实说,其实我和你的身份一样,都是替那阴曹地府的阎王老子办事。我已经在这里替他办了大半辈子的事了,现在也该退休了,小子,你代号鬼夫是不?我代号酒翁!你听说过我没?想必你肯定是没听说过!”

“纳尼?”

“代号酒翁?!我从来都没听过!”除了惊奇之余,郝健的脑轱辘也转得特别快,连忙又听出了破绽,警惕性的追问道:“照你这么说,不对啊!如果你和我一样,是替那阎王老头办事的,那他为什么还要给我下达个任务,让我来向你索要了龙美人之眼的线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哈哈哈。”谁知那个吴老九一听郝健的话,突然,捧腹大笑了起来。然后他就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副墨镜戴在眼睛上,然后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道:“郝小子,你还记得你在古董一条街巷子口碰到的,那个戴墨镜的老乞丐吗?”

“呀!你”郝健似懂非懂的大叫了起来。“难道你就是那个老乞丐?”

“非也非也。”那个吴老九就更加卖弄关子了。“一切都是在演戏,一切都是为了考验你。你小子难道一点都没有察觉?”

“这,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就是为了,戏弄我很好玩?”郝健知道自己被他们玩弄了,开始有点生气,不由得也开始怀疑起他们的目的来。他咄咄逼人的追问道:“难不成你俩是骗子?骗钱?还是说你这个老东西就那么缺徒弟,非要我当你徒弟不可?”

“啊呸!”

“你小子,你以为我愿意嘛!”谁知那个吴老九开始心怀不满的抱怨了起来。

他掏出一杆烟杆子,一边猛嘬了几口大烟,再叹了一口气,轻轻地吐了出来。

然后他拿烟秆子在郝健的额头上重重地敲了一下,“叮”的一下,清脆作响。

“哎呦,臭老头,我警告你别敲我头!”当然,这只是郝健在心里想想而已。

郝健就安安静静的一边捣鼓着他手里的妞妞,一边听着那吴老九噼里啪啦的唠叨了一通。

吴老九叹息道:“唉,你知道我们这地府联络部和安防部,好久都没新人来报道了嘛?上头都快有七八十年没派人来了!一类是来了,干不久。另一类是,本就不愿意来,嫌薪资太少。难道阎王老爷,叫你来之前没告诉你?”

啊!难怪不得!那阎王老头要哄自己来勒!

感情是没人愿意干的差事呀,坑!

郝健使劲摇了摇头,脸上挂满了苦笑,然后他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兴师问罪道:“那为什么我第一次来找你要那龙美人之眼的线索时,你会那么生气,还让我吃了闭门羹,还给我泼了洗脚水?想来我们也没有什么仇,没有什么怨,你这怪老头的脾气咋这么臭!?”

“谁知,你这个该死的臭小子居然要来横插一脚,我辛辛苦苦经营了大半辈子的工作,就被阎王老头一召令下,让我把手上的事全都拱手让予你,炒了我的鱿鱼,宣布我退休,你特么的居然还不领情!真是个榆木脑袋!”在那个吴老九比他的情绪还要激动,就像是郝健抢了他的孩子一样,特别的生气,不情愿,他说完以后,又拿那个烟杆子敲了一下郝健的脑袋,“叮”,清脆作响!

你个臭老头,怎么又敲我脑袋!?再敲我就不帅了。

“喔喔,感情原来是这样!”郝健用手摸了摸脑袋,吃了他一闷烟秆子也得忍,他总不能和一个老人计较,不小心抢了他的饭碗,郝健也觉得有点抱歉,尴尬道,“哎呀,吴大叔,你就放心的把差事交给小健我,小健我以自己的人品担保,绝对不会干到一半又撂挑子!也绝对不会推卸责任,偷奸耍滑,不好好完成任务的。”

“小健啊!你也不要怪之前老头子我太挑剔,所以为难你,你过来上任,我不得好好考验你,怎能放心把我大半辈子的心血全交给你?你说是不是个道理?就算不是你来,随便派一个人来,我要好好的考验考验才是!”果然,吴老九听郝健这么一说,他的态度也开始软了下来,毕竟郝健是唯一一个通过他的考验的人,他也不挑了,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就你了,你通过了我的考验,任务交给你我也放心,小子,好好干,我的眼光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