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了。”涴秀连忙顺着他所指的方向跑去,见那知幼鹰趴在草丛中瑟瑟发抖,左侧翅膀受伤流血,上面还缠着一截风筝线。“好可怜哦,看样子是刚离巢的幼鹰。”

玹玗也凑上前看了看,抬眼望着涴秀,说道:“它好像不是鹰吧?”

“不是鹰还能是什么?”弘昼困惑的问,他横看竖看都是只还不满两个月的幼鹰。

这是,一声略微沙哑的叫声,让玹玗和涴秀都眼前一亮,同时说道:“是猎隼呢!”

“原来你也认得。”涴秀惊讶地一笑,又说道:“以前在草原上我阿布养了好多只呢,在蒙古草原上,只有最厉害的训鹰人才能收服猎隼,它可比普通的鹰凶猛多了,就连金雕都不是它的对手。”

“嗯。”玹玗点了点头,同样兴奋地说道:“我阿玛也养过一只,他说军营里面会训练猎隼传递书信,可比鸽子好多了。”

“这类玩意儿在京城里就叫猎鹰。”见她们聊得开心,完全把自己当成了透明人,弘昼冷声冷气地问道:“你们到底要不要救它,要是翅膀废了,可就只能被清蒸红烧了。”

“不容把它送去太医院吧。”玹玗提议道。

弘昼瞄了雁儿一眼,觉得她实在碍事,于是明知故问,“你们谁是涴秀格格的贴身婢女?”

“是奴才。”雁儿福了福身答道。

他点了点头,又刻意向玹玗问道:“那你呢,在哪处当差?”

玹玗明白他的用意,于是欠身答道:“回主子的话,奴才是在撷芳殿当差,因见涴秀格格的风筝掉落,才拾了送还过来。”

“那行,反正你顺路,留下一会儿陪我们去太医院。”弘昼一本正经地说着,又吩咐雁儿道:“你就先回景仁宫去吧,免得熹妃娘娘从景山回来后,见不到格格会着急。若是问起来,就回涴秀和本王在一起,让娘娘不用担心,待会儿本王会亲自送涴秀回去。”

雁儿面对弘昼并不敢多言,也觉得这样安排的确妥当,于是额首而去。

“五爷,你这主子款可真是够大的。”涴秀仍然蹲在幼隼前面,研究到底该怎么抓它,别看它小又受了伤,性子可烈着呢。

“别看了,还是我来抓吧,免得伤着你,回头我没法向熹妃娘娘交代。”弘昼很自然地伸手将她拉了起来,之后取下她的领巾,又向她们要了丝绢,这才将幼隼抓住。

“你今天怎么跑到宫里来了?”涴秀记得前几天听他的两位福晋说,要在清明节去香山,登高踏青放晦气。

“给你们送礼啊。”弘昼神秘地一笑,“一会儿你们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