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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白蘅眼见得小顺子一粒一粒又一粒的往嘴里塞,好像没个完了,忍不住道,“你若是想吃,不如让哈公子爷送你些?”

&nb哪知小顺子端起盘子转身就走,“不用麻烦哈公子了,我看这些也未必合姑娘的口味,不如我拿去给我们家少爷尝尝,他若是喜欢,我再寻公子要上些如何?”

&nb哈鲁拉早看的着急,没料到小顺子皮厚到如此地步,既然连盘子全拿走了

&nb李墨林一副端然姿态,身姿傲然坐于战马之上,可是耳朵却留心听着身后的动静。

&nb小顺子哼哧哼哧的跑了过来,“少爷,白姑娘可喜欢您送的果子呢,还说要我代她谢谢你。”

&nb李墨林心中一松,白蘅自服用了忘情草对人只是友情往来,从无儿女私情。就因为她这种待人接物皆是平等的做法,让李墨林多少有些落寞。偏她如今又是个古灵精怪的个性,好事不做,坏事不少做,莫说是个“谢谢”,就是个善意的笑容都是极少的。今儿个看来是真的对了她的胃口,不然不能特意的让小顺子带话。

&nb“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nb小顺子正高兴的看着少爷露出一点笑意,没料到他突然发问,转而看向怀里的托盘只得举了出来道,“哈公子送给白姑娘的东西,白姑娘为了答谢你,就让奴才带了些回来。”

&nb既然是蘅儿给自己的东西,李墨林随即拈了几粒放进嘴里,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nb哈鲁拉静静的坐在马车里,几个随从紧紧的跟着马车,随着大泽朝的军队一路前行。

&nb“主人,李墨林尝了我们的东西。”

&nb“你亲眼所见?”哈鲁拉掀开窗帘,紧跟着问道,眼中充满了期望。

&nb“是的,奴才断断没有看错,是小顺子递给的他。如果再配上我们今晚燃烧的香草,不出三日,他便可以任由我们控制摆布。”说话的是几个随从中最老的一个,唤做阿贝奴,脸色黝黑,干瘪精瘦,却十分的诡谲狡诈。

&nb“阿贝奴,这件事情还是缓一缓的好。离西域路途甚为遥远,若是我们此时对李墨林下狠手,只怕他撑不到战场便会倒下。到时候大泽朝派出新人来接替将军一位,那我们所有的辛苦与努力岂不是白费了?”哈鲁拉若有所思的说道,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白蘅的马车。

&nb阿贝奴很是不满的皱了皱眉头,主人的心思他怎么会猜不出来。摆明了是那个大泽朝的女人扰乱了他的心神,真主安拉也不能洗刷主人的心智直至清明,真是罪过啊罪过!

&nb“药量的使用在我们的操控之下,主人为何有这些担忧,实在是多虑了。”执拗的阿桑不悦的堵了回去,急于成功的心情让他无法不揭穿主人的私心。

&nb哈鲁拉伸手拔出了藏在裤脚中的弯刀,既然敢违背主人的意愿,这样的侍从实在是留他不得。

&nb“万一我们内讧,只怕谁都逃不出去,大泽朝的军队可是个个精炼,且此刻都抱着憎恨我们的心。安拉真主不会看到他的子民自相残杀,主人也不会做让真主不开心的事情。”阿贝奴一阵低沉的耳语声,仿若咒语般,哈鲁拉默默的收回了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