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小子太不听话,我们想给他个教训来着,那什么,谁把他堵着嘴的布给弄掉了,我这就去弄上。”其中看起来五大三粗的男人连忙道。

“对对,愣子说的对,走,我去帮你。”

“我……我也去。”

一群人一哄而散。

虞颖摸了摸下巴,看向桃木大门,刚抬起脚,又放下,伸手推门走了进去。

“吱呀。”

她反手关上门,凤眸看向红烛摇曳的室内,红罗账幔,端坐着的男人一身红衣,她不由得干咳一声,觉得气温陡然上升了些许。

男人漆黑如墨的长发规矩的束起,红衣的裁剪恰当好处的勾勒出他宛如修竹的身形。

白皙的皮肤堪比他束发的羊脂玉发簪,低垂的眼睫投出小块蒲扇型的阴影,同时也遮挡住灿若星辰的眼底,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唯有轻抿的淡色薄唇,能让人察觉其一丝的不悦。

“那个,你放心,只要你安分的待在寨子里,我会好生对你,咳咳,不会叫你为难的。”

虞颖难得感到一丝的局促,她来回走动了几步,坐到离男人有些距离的雕龙刻凤的座椅上。

文羡初漠然的看着眼前一袭劲装的女子,虽说是不合女子的装束,但却意外的有精气神。

而那挟持自己的女子,哪怕此刻不施粉黛,此等相貌在他所见女子中,也是出类拔萃的。尤其是说话时,眉眼间平添的英豪之气,倒更让人移不开视线。

“弥童呢?你们将他如何了?”

他启唇道,方才还听见弥童的叫嚷,此刻竟安静下来,让他升起一丝的担忧。

而清冷的嗓音,传入耳畔,使人如沐春风,仿若有林间山泉在身侧潺潺流动。

“弥童?”虞颖眉头稍微一皱,接着豁然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