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的人呵呵一笑,“不过,还是我们的状元有心思,自己老师的女儿遇事,还能出来与我们小聚。”

状元郎笑笑,只当听不见他们话里有话。

“哎,先前还挺歆慕苏小姐的,咱们的状元也是痴心一片。”有人安慰似的拍拍状元郎的肩膀。

状元郎终于说话了,很平淡的道:“那都是以前了。”

众人面面相觑,再哈哈一笑,苏阮阮出了这种事,再喜欢她,可不是抹黑自己?

“一开始传出来是九皇子所为真的吓死我。”有人另找了话题,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文羡初要是这等鼠辈,世间读书人还都是披着伪善的皮囊了。

“那你怎么就知道会是七皇子?”

“不是发现七皇子的玉佩了吗?”“呵,那相府的下人还传出是苏小姐亲口指认九皇子的呢,证据可以伪造,但受害者的话,总得听个一二吧。”有人嗤之以鼻,原先文羡初毫无瑕疵挑不出毛病,这事出了后,一些人的藏着的嫉妒心思就流

出来了。

借此毁了那一世君子的名声,也省得其他人天天念叨,无论他们怎么做,文羡初都是翻越不过的大山。

“这话说的也有理,但刑部不是在调查吗?也不能听风就是雨,白白冤枉了九皇子。”

“九皇妃长的貌美如仙子,我要是九皇子,啧啧,怎么会放着自家的不要,要另一个?”

话锋一转,忽而变得微妙起来,在座都了然的笑笑,互相挤眉弄眼。

“嘭!”门忽地被踢开,一脸怒火的苏榕生冲进来,指着状元郎骂道:“你这个衣冠禽兽!”

包厢里众人一惊,看着怒气冲天的苏榕生不明就里。

“苏少爷,你也来了。可这话说的不在理,就算你姐姐出事,难道我们还不能出来聚一聚了?”有人忍不住道,衣冠禽兽,骂的着实过分。

“啪!”

苏榕生将一封信笺往桌上一拍,他冷冷地盯着状元郎,状元郎脊背发凉,他在看见信笺立即惊恐万状。那个人明明说自己办完事,他会替自己解决的,为什么信笺出现在了苏榕生手里?

“呵,你这种人也配读圣贤书?你做的恶心事,以为老天无眼看不见吗?”苏榕生本就单薄的身子因愤怒颤起来,“你当我苏家没人吗!”

在他说完,立即朝状元郎扑去,二人扭打在一起。

众人大惊,一方面他们没有反应过来苏榕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另一方面苏榕生一言不合就打人实在有违他们常言的君子动口不动手。扭打起来的两人都是自幼读书,除了厮打脚踢他们也不会别的招,在地上滚打,一会儿一个占上风,一会儿另一个占上风。总之是难舍难分,众人想插手,不但是无从下手,更是不敢下手。一边是状元,

一边是丞相的孙子,帮哪个都是不对。

又在这时,一把长枪咚的一声没入木桌,震的众人身子僵住,地上的二人也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