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方关注的百花谷,冬天谷外的花朵还是绽放着,没有人敢贪花朵的美艳而去采摘。百花谷处处是机关,包括一草一木,十条命也不够外人在百花谷走一圈。

江湖常言道,珍爱生命,远离百花谷。

“师姐师姐,这个弩箭机怎么弄哩?”扎着两个花苞似的小揪揪的花梨一蹦一跳来了她师姐花荨的石楼。

一个欢脱的跳跃,花梨撞倒了一个小木桩,嘭的一声小木桩爆炸,花梨娇小的身子瞬间被红色粉末包围,等粉末散去,石楼里少了个可爱的小花梨,多了个小红人。

“师姐~”花梨委屈地瘪嘴,手里攥着一个弩箭机,她觉得师姐是故意的,明明知道她会来,还放这么个小木桩在门口。

埋头于石台上的各类机关的花荨抬头,看着冒冒失失的小花梨,眉黛浮现一抹无奈,眼见花梨要用手去拍身上,她忙道:“别用手碰,越摸越多。”

花梨一吓,不敢妄动了。

花荨站起身子,一袭白色的纱制罗裙曳地,从一旁拿出一个掸子,替花梨将身上的粉末掸去。

“你呀,和你说多少回就是不听,进出要小心,整天冒冒失失,早晚吃亏。”花荨教诲着,瞥见花梨委屈的小可怜样,她忍不住捏了捏花梨的小鼻子,说过千万遍的话再说一遍,“以后要小心了。”

“嗯嗯。”花梨点了下第千万遍的头。“师姐,这也怨不得我哩,谁让你将这种家伙放在门口的哩。”

花荨抿唇笑了下,这几日她总觉得有人悄悄进石楼,所以她才放了这么个小木桩,但这话不能和花梨说,不然以花梨的性子指不定越帮越乱。

她拿过花梨手里的弩箭机,“不是师父在教你吗?”

“是哩,结果师父嫌弃我太笨哩,她教了几十年就没我这么笨的,就不愿意教哩。说我要是再学不会,就不给我吃年夜饭哩。”花梨忿忿地道。

学不会能怪她哩?那个暴躁的女人,她问一句话,就嫌弃她笨哩,问两句,就嫌弃她笨的要死哩。

“你是机括出了问题,很明显的错误,你怎么会发现不了?”花荨拿过弩箭机就发现了问题所在,但这个发生在花梨身上,明显是一个不能够被称之为问题的问题。

花梨见自己的小阴谋一下就被师姐拆穿,她揉揉鼻子,“还不是师姐你哩,整天都不出来,花梨想见你一眼都难哩。”

花荨真拿花梨没办法,“说吧,又有什么事儿?”“嘻嘻,师姐,还是你懂花梨哩。”花梨迈着小碎步上前,一把抱住花荨的纤纤细腰,暗戳戳地感慨了自家师姐果真是美人如画后,她方撒娇道:“师姐,眼瞅着武林盟主的会选就要到哩,你问问师父,今年

咱们去不去哩。”

“你自个儿不能问师父?”

“问了哩,师父说‘你猜’,我们是去还是不去哩?”花梨眨了眨眼睛,黑黝黝的瞳眸如林中小鹿般灵动。

“那你就等等不行?若是去,师父定然会说。”

花梨嘟着小脸,觉得师姐如今变得与师父一样无趣,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师姐难道就不想见小川子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