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桌子的裂开吓了老头一跳，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桌子，原先的桌子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块的碎片，一张好好的桌子，现在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最关键的是，他竟然不知道这张桌子是怎么碎的，他刚才只感受到了范益的体内聚集了一股力量，然后这张桌子就碎裂开来，难道，这桌子的碎裂和范益有关？
“小子，你做了什么？”
老头疑惑的目光射在范益身上，这小子，他总觉得有古怪。
“我没做什么呀。”
范益连忙摇了摇头说道，随后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开玩笑，他把老头的桌子给毁了，以这老头的性子不敲诈死他才怪。另一方面，他自己都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状况，他只不过是用体内的玉琴弹了一首东风破而已，怎么自己体内的乐力就会不受自己的控制。
刚才的那一下，范益发现足足消耗了他一半的乐力！不过威力也是显而易见的，要不是在他前面的只是一张桌子，范益有自信刚才的一下，就算在他前面的是一块石头也会被炸的粉碎。
就威力来说，刚才的那一下要远远超过匕首和虎啸拳，但可惜太消耗乐力。
“没做什么？可是我刚才明明感觉到你全身的乐力都汇聚在了一起，然后这桌子就碎了，你还说没有做什么？”
老头并没有相信范益，关键是他觉得实在是太奇怪了，一般来说施展音曲的时候，不管是乐器曲还是肉搏曲，施展起来一定会有乐力的轨迹。就好像范益施展匕首和虎啸拳那样，匕首和虎啸是有着一个明确的轨迹的。甚至匕首还有着虚幻的影像在。
可刚才，这张桌子裂开的时候，他竟然没有察觉到有乐力的轨迹，范益在那里聚集了乐力，这张桌子就裂了。就好像摆脱了空间的束缚那样。
能够造成这种情况的只有两种，一种，是范益聆听了空间之音，能够掌控空间，而另一种，就是他施展的音曲已经强大到了可以无视空间的地步。
可很明显这两种情况范益都不是，这就让老头奇怪的不得了。
“老头，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刚才我的确是聚集了体内的乐力，但是我并没有做什么。”
这件事情范益死命的抵赖，有些事情他可不想让老头知道，一是不信任他，二是他也不一定会信。
“真的？”
老头半信半疑，不过他并不知道范益的乐力少了一半。他可以看穿范益的实力，也可以感受到范益的乐力流动，但是要他看穿范益的乐力量，这就太难为他了。
这就好比一个人闭着眼睛，前面有一条河在流动，他可以感受到河水的流动，但要他说这条河有多大，其中有多少的河水，如果不是睁开眼睛根本就不会知道。
高手虽然可以看穿低手的实力，但是他们也不是万能的，他们可以感受低手乐力的强弱，却无法感受低手乐力的多少。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再说了，你不是高手嘛，如果我真的做了什么你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