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根富满手抓狂的去脱潘小兰的衣服,潘小兰越是反抗,他越是迁怒于杨毅,转而又去哄潘小兰,“你就从了哥吧兰兰,只要你让哥扎个猛子,大检修一结束,哥不仅把你调成长白班,还把你调到水剂工段,粉剂工段对人伤害太大了,哥舍不得让你遭罪。”

三说两说,全部往疼人的地方去说。

正是受到前所未有的关心,受宠若惊的潘小兰忽然停止了抵抗,揉了揉潮湿的眼睛问道:“把我调到水剂工段,真的?”

“这还能骗你?不仅调到水剂工段,我还给你一个好工种,保证累不着你,不过,这是有条件的。”

潘小兰知道他想干什么,悲悲切切的问:“什么条件?”

孙根富拿手指轻轻戳了一下她的脑门,“必须让我爽。”

潘小兰好看的嘴角轻轻一撇,随之痛苦的闭上眼睛,轻声说道:“你说话可要算数!”

杨毅本以为孙根富这是在施暴,违背妇女意志而霸王硬上弓,这是犯法的,必要时他会上前阻止,甚至胖揍孙根富一顿都有可能,哪怕丢到饭碗。

可听闻他俩原来有交易,心里一凉,却是把心思转移到卫生间里藏着的老板娘白丽身上。

白丽的衣服还泡在盆里,穿着杨毅的T恤像个睡饱,雪白的大腿都遮不严,这若他杨毅拍拍屁股走人了,把白丽丢在那里,不是要害死她吗?

因而说道:“这深更半夜的,我能到哪去,就到卫生间躲着吧,你们进行快点。”

“草,跑到卫生间偷听?不行,快滚快滚,滚蛋!”孙根富喘着粗气越来越急迫,脾气也在光速暴涨。

这边是车间主任,那边是老板娘,杨毅当然向着老板娘,忽然嚷道:“要不然,你们换个地方,到宾馆开房间也行啊,反正我是不走了。”

说着杨毅走到卫生间门口,显然他是想保护白丽不被发现。

孙根富也知这是人家的地盘,脾气忽然软了下来,说道:“要不是身份证丢在家里,老子早就去开房了,谁稀罕你这个破地方,好好好,你愿意听房,老子就让你听个够。你那个家伙不是大吗,大也不一定好使,借这个机会,老子让你好好领教一下什么才叫真功夫。”

不知道孙根富是不是吹牛,潘小兰却被一句话击中了。

孙根富作为二车间主任,上班时经常和一帮娘们厮混,那些被他上过的女人,也会私下议论他,有人说他耐力好,又有人说他虽然厉害,可惜那个地方像条蚯蚓。

听人拿蚯蚓说事,潘小兰一直觉得搞笑,可这回孙根富忽然冒出一句,说杨毅的家伙了不得,这一下打到她的心窝了,毕竟她是结过婚的人,丈夫常年不在身边,往那种坏事上一想,再被孙根富手侵,难免瘫软下来。

听说杨毅褒贬不一,同样有一个人心里一阵乱颤,她就是老板娘白丽。

白丽躲在卫生间偷听着外边的谈话,耳朵贴着门缝,香肩抵着门,生怕孙根富闯进来看见。

毕竟孙根富是方家岩的亲表弟,正儿八经的亲戚,这若被孙根富看见她这身打扮,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明个还不等着方家岩找她离婚?

白丽的身子带着好几种颤抖。

杨毅轻轻推门,门先是没动,紧接着几乎迎接他进去的,一个推门,一个放门,动作完全重叠了。

白丽看上去已经崩溃,除了闪动几点念想,主要担心着如何摆脱目前的窘境,杨毅进来以后,她斜靠在门后边,高挑的身子正在弱弱的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