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坐在对面的阎既白拿着叉子的手顿了顿,然后“吧嗒”一声响,只见他不耐烦的把手中的叉子丢到了盘子上,然后拿起餐巾布优雅的擦了擦嘴角,只不过眸色深处涌动着即将要喷薄而出的愤怒。

秦歌见状,转头责怪的看了一眼董安,真是说话不过脑子,都知道阎既白在乎这个,偏偏点扇风。

董安却笑得像个狐狸,有着点意味深长的小心思。

“人现在离婚了,跟你顶多也就前夫妻的关系,要真跟刘贱人在一起了,咱也没资格管是不是?”

“董安,我说你是不是把汤喝道脑袋里去了?”秦歌不满的指责。

董安看了一眼阎既白,摆摆手说,“好好好,我闭嘴!”

秦歌觉得董安平时不是那种拎不清的人,今天这样胡说八道简直有违常理,而就在此时,阎既白从位子上看了起来,话都没说一声就直接走了,那雷厉风行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要去捉奸。

董安看着阎既白的背影笑的有些得逞,说,“旁观者啊旁观者,你就是个不清的,不过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秦歌冷哼了一声。

阎既白沉着脸往餐厅外面走,还没走到门口就看见了说说笑笑的官锦戚和刘宴青。

阎既白的气势太强烈到让人不得不注意,官锦戚停下了脚步,心里暗叫不好,她现在真是不想跟阎既白纠缠在一起,无论任何原因!

她转头问刘宴青,“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吃饭?”

刘宴青靠的她比较近,官锦戚转身的时候有几缕头发拂在了他的脸上,有些酥酥痒痒的,让他心里涌起了一种荡漾的情愫。

“来都来了,干嘛换地方!”声音温柔的有些过分。

阎既白黑着脸逼近,自然是听到了刘宴青的这句话,面上尽是不屑,他阎既白的不要的东西他也别想动分毫。

官锦戚还没的来及回答刘宴青的话,就感觉到手腕一痛,转头就对上了阎既白要杀人的眸子。

“你……”

她一句话说的带风,阎既白拽着她就往餐厅外面走,速度快的她都跟不上,要不是协调性好,好几个踉跄早摔倒在地了。

“哎,阎……”她一边想问这人是不是有毛病,一边转头去看刘宴青,也过阎既白拽着自己的手腕更加的用力了。

“你有病吧,阎既白!”官锦戚吼道。

阎既白沉默不语,径自将人拽到了车子旁,开锁之后扔官锦戚了进去,“啪”的一声关上了车门,然后绕道前面去开车,这是追着过来的刘宴青拦在了车子前面。

阎既白想也没想的直接开了过去,后座的官锦戚却紧张了起来,“阎既白,你疯啦?”

阎既白冷哼了一声,满是不屑,冷哼了一声,道,“孬种!”

只见,在千钧之际,刘宴青跳着躲了过去。

他头也不回的将车子开走,倒在地上的刘宴青有几分狼狈,眼里满是不甘。

“哟呵,这不是刘公子嘛,怎么趴在地上了,玩活泥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