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我是说我要去睡觉啊,不是要跟你一起睡啊!”官锦戚依旧把阎既白误认为董立,阎既白也非常的“配合”,官锦戚不走,他也没有把人硬往外面拽,只是那双眼睛冷静的出奇,如果眼神可以冻死一个人,那么阎既白周身的人就算没有死十次也有八次了。

他睨着眸子扫了一眼赖在吧台上不肯走的女人,垂在两侧的修长手指蜷了蜷,这个该死的女人,哼……待会要她怎么乖乖的跟着自己离开这个鬼地方。

而就在这时,半眯着眼睛的官锦戚突然色嘻嘻的说,“再说了,你又没有十八厘米的jj,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言外之意,要是有十八里面就要跟着人走了,阎既白真的很好奇官锦戚的脑袋里面是不是充满的面粉和水,哼……还是说这个女人本来就是这么的淫-荡不堪。

他忍着伸手掐死她的冲动,压低了声音,耐着性子问,“那到底谁有呢?”

“嗯……”官锦戚沉吟了一下,盯着阎既白想要给他一个确定的答案,但看到阎既白那漆黑的眸子,但突然话锋一转,满身戒备的看着阎既白,“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就算告诉你,你的jj也长不了十八厘米啊!”

十八厘米,十八里面,不知道是谁给了男人这样一个评判标准,并且现在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一个女人的口中,而且口口声声的在跟另一个男人讨论,如果阎既白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官锦戚第二次说十八厘米,看来这个女人是非要教训不可了!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十八厘米呢?”阎既白咬牙问道。

“嘿,你光着屁股的模样我还见得少嘛!”

如果前面阎既白只是想把官锦戚掐死一遍,那么现在她想把这个女人掐死一万遍,但阎既白是谁啊……他有常人没办法达到的自制力,既然她和官锦戚都在讨论jj的问题了,那么,他不介意接下来继续的深入讨论。

至于怎么深入,大概只有阎先生自己知道了,他要让官锦戚好好的记住在男人面前,有些话是不可以说的!

官锦戚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浑然不自知,还在哪儿傻呵呵的管酒保要酒喝,酒保在他们进行“十八厘米”讨论的时候就不动神色的匿在了灯光的阴影中,这会儿听到官锦戚要酒……额上的冷汗直冒,他可以装作听不到吗?

吧台前站着的那人可是阎既白啊,自己……腿软。

阎既白没有给酒保腿软的机会,在官锦戚叫嚣的时候,他就一把把人扯到了怀里,然后如同拎小鸡一般,提着官锦戚的脖子就把人往【夜宴】外面带。

或许是阎既白的气场太强大,那些想要拍巴掌和吹口哨的人纷纷用眼神表达了他们的崇拜。

一出【夜宴】的门,官锦戚就连着打了三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迷蒙着眼睛不满的说,“小天使,你手劲儿忒大了吧,而且我这感冒才刚好,我不想回家,我要在你这儿睡!”

官锦戚开始扯着阎既白的衣服撒娇,其实这时候她的大脑残存的理智已经应付不了她和阎既白之间的对话了。

阎既白咬了咬牙,伸手卡主官锦戚的下巴,迫使她的视线对上自己的脸,然后冷冷的说,“看清楚,我是谁!”

那模样就要把官锦戚生吞活剥了,官锦戚被阎既白的这个声音吓了一跳,浑身抖了抖,然后翻了翻白眼,扬着脑袋盯了一会儿,然后大叫,“你是讨厌鬼!”

说着就要跑!

但她的脚没有阎既白的手快,阎既白扯着官锦戚的领口将人拽了回来,官锦戚一个趔趄,后背贴在了阎既白的胸口,耳边传来了阎既白低沉骇人的声音,“闭嘴!”

“你就是讨厌鬼,你怎么在这儿,董立呢?”官锦戚缩着脑袋,然后眼睛在四周扫了扫,她看遍了周围都没有发现董立的影子,顿时急了,“你他妈放开我,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阎既白眸中的风云越压越沉,大有把官锦戚压死的感觉,官锦戚也开始狂躁了,脚踢拳打的在阎既白的怀里狂躁,那模样跟个小疯子没什么分别,但阎既白仿佛没感受到那些落在他身上的拳头一般,只是不耐烦的吼道,“闭嘴!”

官锦戚根本听不进去阎既白的话,脑袋混混沌沌的,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和阎既白在一起,尤其是单独的在一起,于是毫不顾形象的大叫,“救命啊……救……唔……”

让一个女人闭嘴的最好方式就是堵上她的嘴,阎既白只能勉强的舍身取义,他的一只手狠狠的压在官锦戚的后背将人转向自己的怀里,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而另一只手紧紧的拢着官锦戚的后脑勺。

这一个吻并没有因为官锦戚的反抗而变得寡淡无味,反而越缠越烈,阎既白的舌尖霸道的扫过官锦戚的牙龈,猛烈而又具有冲击力的纠缠的粉红的舌尖。

官锦戚本来就是个菜鸟,接吻的经验也就是和阎既白上过床的那两次,而阎既白不仅是个中高手,而且十分了解官锦戚的敏-感-点。

这样的阎既白对付官锦戚就跟玩儿似的,没几分钟,官锦戚就沉沦在了阎既白的霸道攻势中,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应,而察觉到官锦戚这个反应的阎既白,眸色微微闪了闪,然后又加深了这个吻。

本来惩罚性质的一个吻到最后变得色气满满,咸湿而又荡漾,缠绵而又炽烈。

官锦戚后知后觉的被阎既白带到了车上,等她回过神的时候,阎既白已经将她压在了打开的车后座上,浑身上下的衣服被扒的所剩无几,而覆在她身上的那个讨厌鬼,居然还西装革履的一派斯文,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到这个时候,官锦戚的理智不知道掉到了那个哇爪国,而她唯一的念头,居然是要把这个斯文败类的人皮给扒掉,让他也常常被人扒光的滋味。

之后的官锦戚表现的十分神勇,当然作为优秀猎人的阎既白毅然默许了官锦戚所有的行为,任由官锦戚扯掉他的衣服,只不过他蓄意在官锦戚身上点火的手却一刻都没有停下来过。

等到官锦戚将阎既白扒的自认为满意的时候,只觉得身体猛地一痛,那种久违而又熟悉的感觉又漫上了四肢百骸。

她想要骂人的话被阎既白适时的堵在了口腔里,消散在呜呜咽咽的声调里。

“女人,你只要好好享受就行!”阎既白揉捏着官锦戚小巧的耳垂,时轻时重,官锦戚紧紧的咬着双唇,生怕自己的声音泄露半分,而她那张染满粉色的脸已经汗意津津,看起来像是一颗刚出水的苹果,忍不住的想去咬一口,再咬一口。

当然,阎既白也这么做了。

官锦戚皱着眉头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眼的全是模模糊糊的东西,她连着眨了几遍眼睛才慢慢的看清周围的环境,酒后乱性四个大字瞬间出现在了脑海中。

宿醉之后的脑袋运转不是很流畅,她闭着眼睛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的情节,最后脑海里出现了两个大字,“卧槽!”

跟成年单身男性一夜情大概是一种正常现象,但跟同一个男人三夜情就太他妈的不正常了!

先不说她和阎既白之间的恩恩怨怨,就他们这上床的频率,太引火上身了!

官锦戚觉得自己的脑仁更疼了,她咬着嘴唇闭了闭眼睛,继而深深的吁了一口气……决定装作不知道,不就是睡了个觉嘛,怕什么?又没有正室找上门来打脸撕头发,就当免费的牛郎了!

落地窗前的窗帘随意的飘动着,要是有一美女只穿件男朋友的衬衫往那儿一站,绝对也是一道唯美的风景。

脑海里出现这个念头的时候,官锦戚忍不住的嗤笑了一声,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思想那些,自己也是脑袋缺根弦,不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和阎既白上床。

也不知道是喝酒还是感冒没好的原因,官锦戚觉得脑袋疼的厉害,她本来想着休息一会儿再起来,也过这一休息就休息过头了。

要不是董立的打电话过来,她大概要睡到天黑了。

“昨天晚上你没被……怎么样吧?”

“能怎么样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官锦戚揉着脑袋说,声音有点沙哑,不知道是昨天夜里太狂乱叫的还是感冒发言导致的。

董立没想到官锦戚承认的这么直接,顿了顿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什么因为你啊,和我上床的人又不是你,咱两要真上床何必等到今天……”官锦戚叹了口气,说,“董立,不要再因为这件事情说对不起,20岁的时候我还是小姑娘,你需要照顾我,但现在我30岁了……我可以照顾好自己,而你也会遇到你需要照顾的人。”

或许是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官锦戚的这话说的有些感性,而董立回的也同样感性,“那就等到那个人出现位置,在这之前,不要推开我!”

官锦戚头痛,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于她就算和阎既白在N次床后没有在一起,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因为本来就不抱任何的希望,而董立不一样,他们一旦在一起之后分开,就再也不是朋友。

分开和在一起各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但在官锦戚这儿,她把自己和董立另外的那百分之五十是算死的,所以不能说她是悲观主义者,只是事实如此,他们只适合做朋友,朋友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相处身份。

“我没事儿,你不用担心,也不要因为这个跟你哥闹不愉快,不值当,等工作室弄好的给你电话!”说着官锦戚就挂断了电话,她要是再不挂,指不定董立还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

官锦戚虽然头痛,但躺了这么久,体力是恢复了,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肚子饿。

她拥着被子坐了起来,在房间看了看,但没有看到自己可以穿的衣服,官锦戚忍不住的冷哼,阎既白真是越来越没风度了,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去阎家的时候,阎既白都替自己准备第二天要穿的衣服,现在却连遮体的衣服都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