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你娘,我……咳咳。”我背后猛地传来刺心的疼痛,不由得用手抚了一下,顿时感觉整个背部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摇了摇头,视线才慢慢清晰起来,那个女人一脸鄙夷的笑容浮现上来,女人笑道:“原来是这种废物,要是我重点手,你下半辈子就在轮椅上过吧。”

铁蛋一看到我被这女人踢倒,那牛脾气一上来,攒着劲就要往那女人身上揍,我紧忙把铁蛋叫住。

“铁蛋,住手。”我……我扶着吉普车才站直,疼痛稍稍好了些。

“锁哥,这娘皮子我今天非得……”铁蛋也是涨红了脸,想着也是要给我讨点回来,那身板一米九几,这发怒像一头小老虎一样。

“别和她打,她是练家子,要不然就是特种部队的,我们这平民百姓招惹不起。”我说道,一个女人能把我一个大男人一脚踹的飞起,要不是练过的真没人性,就算铁蛋上去,还指不定能不能赢,就算铁蛋压住了这女人,那旁边几个魁梧军人可不是摆设的,一阵乱枪扫射,准把我和铁蛋打成筛子。

“你……”那女人似乎听出我话里的嘲讽,那样子似乎又要动手后的模样,不过铁蛋倒是仗义,赶紧挡到我面前,不过能看得出来,铁蛋也是发憷了一下,但身体一震又站直在跟前。

“飞燕。”这时一声闷沉的中音从吉普车上传来,这车上竟然还有一个人,车门打开,一个四十有余的中年人缓缓从车上走了下来,飞燕看见这个中年人下车,也是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接着很顺从的走到这个中年人旁边。

这中年人一凑近,铁蛋又是紧张的身子动了一下,那中年人摆摆手,说道:“两个小兄弟放松点,鄙人常松,是你们要找的王神医的徒弟,师父这几天暂时不在山里,所以,两个小兄弟还是我来接待的。”

我稍稍走出来点,这常松一身中山装,虽然知道一些老传统的人也都还保留着中山装的穿着,但一看就知道这一身质地也不是寻常人家穿得起的,一双眼神漆黑透亮,眼角自成一道笑意,这显然是人情世故见多了的人,眼角含笑显然成了一种习惯。

“你是林锁。“常松不是用疑问,而是用肯定的语气,笑意更深了。

“常先生这招待却是好的很,一来就让小辈弄个狗吃屎,我们哥俩怕是承不起这招待了,还请把我们从哪来送回哪去,或是给我们指条明道,让我们自行离去。“我说着瞥了一眼飞燕,那飞燕依旧是一脸杀气腾腾。

这常松显然也是没意料到我一开口就如此,所以表情也是一滞,不过终归是老江湖了,立马恢复平常,而且一点怒意都没有,哈哈两声笑道:“这是我做大师兄的管教不严了,让两个小兄弟受委屈,我先在此和两个小兄弟道个不是,还请两个小兄弟卖我半分薄面,莫和我这小师妹计较。“

“大师兄……“那个叫飞燕的女人怒气从中出,不过被这常松一瞪立马止住了,但对我和铁蛋的杀意更甚。

“你以为……”铁蛋一看这常松口气软下来,你习惯就想接词,我赶紧把铁蛋拉住,开口笑道:“哈哈,怎么可能和这小娘皮子计较呢,常先生多虑了,我们兄弟两个虽然不是有文化人,但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是知道的,常先生说是把?“

“林锁小兄弟,好口才呀……“常松明显也听出我话里的寓意。

“那这样我们可以回去了?“我尝试着问道,不过结果很显然,常松开口道;”这却是不行,实不相瞒,这次让两个小兄弟前来这鱼莲山,却是我师父意思,所以我这做弟子的绝对是不敢违了师命,还请两个小兄弟配合的好。“

说着那旁边两个军人把吉普车的门打开,常松笑道:“请把,林老弟。“

这还能反抗?那手里的半自动步枪都泛着寒光呢,我还不想死。

吉普车沿着一条小山路一直往里开,估计是进山里的缘故,周围的光线稍稍暗了下来,温度也降低了不少,路边都是一些碎石,看起来像是被炸开的,因为有些石块上有被火烧的痕迹,表面覆盖了黑灰。

“似乎我们不认识王神医把?此次我们还就是来找王神医帮忙的呢。“我开口问道,那个飞燕的女人在开车,铁蛋坐旁边,我和这常松都坐后面。

“哈哈,这林老弟可为难老哥了,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呀,师父处事一向神秘,一般是不会提及缘由的,一切自有定数。“常松回到,此时车一颠簸,但常松的声音却丝毫没有颤动,这中气稳重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