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注意看起来还挺诱人的,不过嘛?我东西也要凉家也要,在宽限你一年,不然的话,你懂得,我的乖徒弟,哈哈哈.....”

在极度忍耐当中陈婉笑着回答了一声“好”,没有人知道她此刻有多么的愤怒,有多么的不甘,有多么的想弄死电话那头的女人。

20多年前,要不是月媚,要不他们,自己何苦会落到那般田地,都是她们都是她们,该死该死。

凉笙在家里待了一天,晚上白霄很晚才回来,一看到房间里的凉笙十分的意外,摸着黑就怕上了床。

“老婆,怎么才去学校一天就想我了啊?看这情况你是要搬回来住啰?行礼都拿回来了。”

白霄一边说话一边就开始去毯子下去扯凉笙身上的负累。

“我才不是想你呢?我只是几乎所有科目不及格被学校勒令开除了而已啊!”

凉笙这淡淡的语气听得白霄一愣,里面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瞬间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我白霄的老婆能在他们学校上学是他们的荣幸,居然还敢把你赶回来?真是岂有此理,我倒要好好去跟校长讨教讨教,哼!”

说着就准备下床。

“等等,这件事事情校长不知道,他回老家去办事了,放心吧,明天我自己会处理好,再说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什么事都要你撑腰啊,快上来,赶紧睡吧。”

“你真的可以应付?”

凉笙很认真很认真的点了下头。

“嗯,那好吧,吼,你叫我上来的,我就不客气了啊!”

白霄这次没有压在她的身上,而是直接从另一头钻进了被窝,未曾借助昏暗的台灯就开始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抹黑大战,凉笙拿着一本医书躺在床上慢慢阅读着,懒得去管那个在被窝里奋斗的男人。

今天晚上她穿的是一件连体的睡衣,从下面根本就解不开,所以白霄这算是白忙活了一番。

“老婆,你今晚穿的啥,怎么这么难脱?”

凉笙瞄了那个将脑袋从被窝伸出来的男人,一脸的坏笑。

“就是一般的睡衣啊?你慢慢脱就好了,不急。”

好吧,白霄再一次钻了进去,结果自己都精光光了,老婆身上的衣裤还纹丝不动,最主要的是连开口的地方都没有,在悄悄偷看了下领口也不大,他十分怀疑这件衣服是怎么穿上去的。

“老婆,你再不脱衣服,我一会让你求着我脱,你信不信。”

切,谁信,她还不信了穿成这样了你还能咋样?

看到凉笙轻蔑的眼神,白霄哪里坐得住,小样今儿个不好好收拾你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两分钟过去了,凉笙发现那只狼还没动静,刚准备把被子打开看一下,结果就有一只手轻轻的抚上了她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