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皇帝传旨要酒进宫,再后来,就有人来血洗我们聂家,”

‘自古帝王横刀夺爱的戏码太多了,这聂家之祸说不定是那个昏君夺人所爱造成的,’雪柳一脸恨意的说道。

汐落道:“好了,你也别伤心了,这事我一定查清楚,一定还聂家一个公道,”

“谢谢,汐落,”他无力的身子歪了下去,脸煞白煞白的。

汐落苦笑了下,这灭门的惨痛不光折磨着聂绝忧,依然折磨着这个看似很是单纯的聂绝缘,这些年,聂绝忧把他保护的很好,生怕他受一点的委屈,他虽然只比聂绝忧小四五岁,但在聂绝忧的眼中,他依然是那个只有十来岁大的小弟弟,今儿的一坛酒就让他伤心成这样,那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自己的亲人被强盗屠杀的聂绝忧心会痛成什么样子是可想而知的,汐落的心揪在一起了,她闪身向屋外冲去。

华夷国雍城,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跌跌撞撞的冲进香悦楼的大门,他的华发半百,身子踉仓,好似酒醉一般。

晴姐见他来了,立马的笑逐颜开,迎上前,嗲嗲的叫了声:“主子,您来了?”

“汐落呢?”他冷冷的声音似乎结冰般从嘴里冒出这三个字。

“汐姑娘已经两个多月没来这里了,”

他愤怒的一声大喝,飞身而出。

远远的,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向这边狂奔而来,他的心喜悦着,脸却冷似寒冰。

汐落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华发半百的人向这边飞驰而来,在见到自己的那一瞬间,他猛然的顿住身形,傻傻的站在那儿等着自己上前。

她飞身而去,娇喘道:“我回来了,你还好吧?”

“我很好,”好半天他才喃喃的说出这三个字,浑身都在打颤,他担心死她了,她既然一走就是两个月,连点消息都不给自己留下,这个心狠的女人,怎么老是喜欢折磨人?

他心里的火气嘭的一声飙升,一把掐住她的绝美的脖颈,怒道:“说,你去哪儿了?”

她的脸瞬间憋的通红,但她没有挣扎,她感觉掐在自己脖颈上的手好烫,好烫。

“你在发烧,放开我,你在生病还这般的胡乱生气,”她的这句话说的很是艰难,续续断断的说了好久。

他的手一松,冷冷的道:“闭嘴,我的事不要你管,”

“我不想管你,也不敢管你,可血剑门要人管对不对?”她一边轻声咳嗽一边拽住他的胳膊,“回去吧,你病倒了,那帮人会翻天的,”

“他们敢!”

“回吧,我好累哦,”

听她喊累,他一把抱起她,冷死人的道:“下次再不打招呼乱跑,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看着他笑着摇头,“不会了,不会了,”他的憔悴让她的心一紧,自己怎么那么的粗心,毛毛躁躁总是考虑自己的感受,忘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