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久久的思念全融进这个吻里。

若玉哭了,她自小就爱上了宗政别燕,而他对她总是若即若离的,别说爱她,连半丝的温柔也不曾给自己,她苦恋了他这么多年,这辈子唯一期盼的就是能做他的女人,今儿他给予自己的温存,是若玉渴望很久的,她从开始的挣扎慢慢的软化在他的怀里,浑身酥软无力的喘息起来,她生涩的回应着他,手不知不觉的圈住他的脖子,让吻不断的升温,

醉呼呼的宗政别燕瞬间解开她的衣服,手伸进她的胸膛肆意的揉。捏起来。

若玉一声娇呼,软软的倒进他的怀里,忍不住呻。吟起来。

她的呻。吟声给他进一步的勇气,他强势的吻向她,狠狠的吸允着她的唇瓣,手肆意的在她身上游走,

若玉感到浑身酥。软,身子愉悦的扭动着,嘴里不断的发出诱人的喘息声。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传来,若玉怕了,这种事她从没经历过,她只是觉得好玩,觉得舒服,这种超常的舒服她从没感受过,可这疼让她难以接受,她哭着伸出手抵在他的行前,弱弱的道:“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了,”

“落儿,乖,”他温柔的吻向她,身子慢慢的蠕动起来,他的动作很柔,很慢,很是小心翼翼。

随着他的慢慢蠕动,她从撕心裂肺的疼痛里有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快。感,这感觉好似飘飘欲仙,他带着他从天堂到地狱,再从地狱到天堂,最后,她既然抱着他舍不得他离开自己的身子。

宗政别燕忘情的发泄,直到感觉身下的人不动了,他醉眼朦胧却爱惜异常的抚摸着她的脸庞,满眼痴情的叫她:“落儿,落儿,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为什么还要爱上别的男人?”

她和那个男人忘情热吻的画面浮现在他的眼前,他的心一阵酸涩,双手轻轻的捧着身下女子的脸,他满脸情愫却带着酸酸的醋意,说:“落儿,你是本王一个人的,一个人的…”

他的呢喃,惊的身下女子魂都飞了,‘他嘴里叫着别的女子的名字,天啊!我怎么办?’

宗政别燕酒咬字不清的缠绵,让若玉意乱情迷,这会儿,他抱在她昏睡在她身旁的低喃,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听见他叫着‘落儿’,叫的那么深情,那么宠溺,若玉的心碎了一地,推开他,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穿在身上,伤心欲绝的哭着冲出他的房间。

聂绝忧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时,汐落正在给包扎伤口,他阖上眼歪在那儿,心里暖暖的。

“阿绝,”她轻柔的伏在他的耳边低声道:“都是我不好,但你放心,这毒伤不了你,我不会让这毒伤了你的,”

他的心痛而甜着,但他依然动不了,感觉后肩伤口上一个圆圆的珠子滚动,她柔滑冰凉的手指在他背上滑动,痒痒的很舒服,随着珠子的滚动,伤口上的炙热慢慢的退去,他转身,一把抓住她的柔荑,“落儿,”

“你醒了,”她开心的扶起他,在他的脸上浅浅的一啄,“饿了没,我煮了点稀饭,你喝点好不好?”

他的手狠随意的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她的脉搏上,缓缓的点点头,“好,”

她的脉动告诉他,她一切正常,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胡婆婆的断魂香为什么对落儿的身子没有影响?’

他笑了,很是欣慰的笑了,断魂香对她无害,这让聂绝忧不安的心终于放下了,

幻雪山庄,聂绝忧亲自给汐落配置了伤药,亲自给她开了药方,哄着她吃了药,见她安然睡下,他挨在她的床边坐下,痴痴的看着她。

小曼进来,低声道:“师父,黑煞大哥有事禀报,”

他起身,走到外屋,淡淡的道:“让他进来,”

“是,”

黑煞进来,躬身道:“师父,慕灵带着人血洗了穆总兵府,”

“慕灵血洗了穆家?”聂绝忧眼眸一挑,缓缓的转身,走到一旁的椅子上懒懒的坐下。

黑煞道:“慕灵说,穆家有三该死,其一,穆家差点要了汐落师妹的命,其儿,穆家既然买通杀手谋害师父在先,又谋害她和汐落在后,其三,穆家既然窝藏…窝藏…”

黑煞说了这两点,聂绝忧额头上的青筋早已冒了出来,他的脸黑的像锅底,对于穆家,他早起了要灭掉穆家的心了,伤害他无所谓,既然把他的落儿打了个遍体鳞伤的,他们早就该死了。

见黑煞不把话说完,他深深的皱眉,他最讨厌别人卖关子,没好气的问:“什么?说,”

“他家既然私藏了好多不是他们的东西,”

“什么东西,跟我们有关系吗?”他的拳头紧紧的捏着,黑煞再敢不把话说完,他一定打他个脑浆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