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笑,如今她也不配看了,就只属于自己的了,他不会再用真面孔示人,人人都假,他又何必要真?装假,我聂绝忧也会?哈哈哈哈,哈哈,

“爷,春色美好?小女子陪你喝酒赏花可好?”

“好,看什么花?”他眼神空洞的看向屋外,语气冷的想杀人,

女子扭捏在他的怀里,不知危险的说:“昨儿花房里来了一种奇特的话,很是妖艳,价钱贵的可怕,一夜之间远近闻名,”

“什么花?”他淡淡的问,心里却愤怒到了极点。

“听说是什么妖姬,大伙儿说,弄不好那花真的是妖精变的,”

突的呼吸被阻,她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恐惧莫名,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她惊恐万状的挣扎着,身边其他女子吓的尖声惊叫起来,纷纷远离了他们俩人,

聂绝忧心里的不快正是没出发泄的时候,心里想着汐落,偏偏又忘不了师父的冷漠,他煎熬着,偏偏这时有人跟他提什么花儿,汐落胸口上那蓝色的花儿妖孽的浮现在他的眼前,他的愤怒战胜了他的理智,一把掐住那个女子的脖子,冷声道:“是吗?”

那个女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他横扫一眼,其他的几个女子软到于地,不敢看他。

他冷冷的道:“说,花房在什么地方?”

女子们战战兢兢的一个一个的说着,他眯着眼细细听着,她们说的结结巴巴的他也不曾打断过,

“说完了?”他问,

“是,”

“如有遗漏,你们各个该死,”

一女子慌忙跪爬上前两步,惶恐不安的说:“大爷,我们只是卖。笑之人,消息也是从客人的嘴里知道一些,大爷想知道更多的消息可以派人叫来龟。公包打听,这梦城的事他没有不知道的。”

“包打听,”

“是,”看了看一脸称沉思的他,她大着胆子,鼓足勇气坑求道:“大爷是不是可以放了桃红姐姐?”

聂绝忧的手一松,桃红软软的落地,他冷冷的叫道:“来人,”

黑煞进来:“主子,”

“叫店家去叫龟。公包打听来见我,”

“是,”

那个女子爬到桃红身边,轻轻的推了推她的肩膀:“姐姐,姐姐,”见她不应,慌乱的将手摸向她的鼻尖,哪里还有气息在,她抬头,怒目,“你好狠毒,”

毒字刚出口,她的脖颈被一个铁夹子夹住,她愤怒的挣扎着,咬字不清的骂着…

屋外的曼儿见里面已经倒了一个了,生死不知,主人又掐住一个,真弄死了就麻烦了,这可是在夜梦国,别人的地盘上。

她稳稳凌乱恐慌的心,鼓足勇气冲了进去,忐忑不安的叫:“主子,小姐叫你呢?”

掐着那女子的手松了,起身向外就走,刚到门口,他嘎然止步,又走了回来,

屋里的女子见他又折了回来,浑身抽搐起来,跪在那里嗖嗖的发抖。

曼儿见这几个吓的脸都青了,心生不忍,小心翼翼的说:“主子,小姐一直在做噩梦,一直在叫你呢?”

“噩梦?”突然的,他想到了白心语,身子一晃出了门,直冲汐落房间。

那个女子这时抱着桃红哭了起来,曼儿上前,探了探桃红的鼻息,一拳打在桃红的心口,那女子怒道:“你,”后面的话还没出口,怀里的人咳起嗽来,她转怒为喜:“谢谢,谢谢,”

“以后不要来这里惹我们主子生气了,”

“是是是,”扶起桃红,“快走吧姐妹们,”

吓坏的几个女子这才回过神来,慌不择路的走了。

聂绝忧一进汐落的房间就感到气息不对,屋内闷闷的,呼吸很不通畅,汐落满头大汗的在床上挣扎着,呢喃着:“不,我喜欢的是阿绝,我不会跟你走的,不会的,”

他大喝一声:“白心语,”腰间的宝剑出鞘,凛冽的刺向床前,

“啊!”一声惊呼,一个飘渺的声音远远而去。

“阿绝,我好怕,”汐落弹了起来,又软软的倒了下去。

他扔了宝剑,抱着她,柔声道:“不怕,不怕,我在呢,一直都在,”他的心好痛,抱着她,轻柔的帮她擦着满脸的汗水。

“曼儿,”他叫。

“主子,”

“给小姐准备洗澡水去,”

“是,”

曼儿刚走,店家在外叫道:“爷,龟。公来了,”

聂绝忧起身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