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子,前几日,秦方执事让你维护峰会秩序,你却将一位精英弟子打成重伤,可有此事!”

执法堂执事不愿与叶生逞口舌之强,开门见山道。

“不错,就是这贼子,我与师弟师妹切磋时,他不由分说便将我重伤,还口口声声说我扰乱峰会秩序,执事若不信,大可问问这两人!”

周寅抢先开口。

周寅身前,正是峰会之时,被他所伤的外门弟子。

一男一女,两人目前都在职务堂内。

“周寅所言,可是事实。”

执法堂执事,看向那一男一女问道。

那男子,叶生一眼便认出,是那日峰会时,被周寅狠打之人。

至于女子,则在旁呼救,两人为道侣。

既然周寅这般胸有成竹,让两人来此充当证人,这足以说明,两人已被收买,或是被威逼屈服。

“不必了!”

还不等执法堂执事发问,叶生却是忽然挥手。

“我重伤周寅,与旁人没有丝毫关系。”叶生道。

既知晓这两人定会为周寅作证,那叶生也不傻,自然知晓该如何处理。

“哦,也就是说,你打算认罪。”执法堂执事有些意外。

“既然如此,便将这畜生带回执法堂,严惩之后逐出天武宗。”李执事忽然道。

还不等执法堂执事开口,叶生忽冷笑一声:“罪?周寅技不如人,被我打伤,怎我就成了有罪之身?”

“技不如人?”

几位执事有些意外,未想到叶生会忽然改口。

前几日,他将周寅打伤,带回职务堂时,可并非这般说辞。

“不错,我虽为外事维护,但也是宗门弟子,自然有资格参加宗门活动,师兄弟之间,互相切磋也是平常,谁知这周寅师弟,身子骨极弱,我还未如何出力,他就已被我重伤,这只能怪他太弱,我有什么办法。”叶生一耸双肩。

“放屁!”秦方执事大怒:“你这畜生,在众多执事面前,还敢信口雌黄,前几天抓着周寅的头发,将其拖入职务堂,可不是现在的说辞!”

当日,叶生分明是说,周寅扰乱峰会秩序,这才被他重伤。

“如此孱弱却还要找我切磋,和扰乱秩序没什么区别。”叶生道。

“你满口胡言,我何曾找你切磋过。”周寅万万不曾想到,这叶生撒起谎来,竟是面无改色。

“笑话,你若未找我切磋,怎会被我打成重伤,我与你这种跳梁小丑,并不熟悉,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有什么理由无缘无故将你重伤。”叶生看着周寅,道。

“真是混账!”李执事面色阴沉:“执法执事,你也看见了,事实摆在眼前,他却还在此拼命狡辩,不必与他浪费时间,先抓入执法堂内。”

执法执事沉思片刻,旋即点头答应。

说到底,事实的真相如何,并不重要。

周寅乃外门精英弟子,更为李执事的亲侄儿,今日,倒不如给李执事等人做个顺水人情。

“将这孽障拿下,带入执法堂!”

执法执事朝着身前数人喝道。

下一秒,叶生便已被执法堂几人围住。

“谁敢。”

叶生冷视众人。

为首之人冷笑,勾了勾指,另外几位执法人员朝着叶生抓去。

而然,正在此时,叶生右掌一扬。

一块金色的令牌,出现在叶生掌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