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二端纤细,但是人的爆发力一旦被激起,力量也是蛮大的。

二端的柴火棒子反手一撩,那人下意识一挡,咔嚓一声,那人胳膊发出了一声脆响。

这是胳膊让二端给抡折了发出的声音,二端心里一喜,敢绑她,非得打死打残打骨折不可!

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二端趁那人捂着伤处呻吟打滚儿的当口,一点没手软,照着那人两条小腿就各种招呼。

虽然没再像之前命中胳膊的时候一下打断,但是木头棒子敲在髌骨上的痛,只有被敲的人才懂。

“住……住手!”那人顾上不顾下,二端专挑空档下棒子,忙活得不行。

可算是鼻子的酸痛有点过劲儿了,虽然血糊糊的挺吓人,但好歹能说出话来了。

二端哪儿会听话乖乖住手,越说住手我越抽你。

柴火棒子带着木头刺儿,每挨一下,就或多或少会被刮上一下两下的。真真是苦不堪言。

兴许的没想到二端这平日里看着娇滴滴的小姑娘,动起手来这么野蛮,那人也只是个身子骨瘦弱的青年,没一会儿就让二端打的只会在地上打滚儿了。

二端胳膊的抡算了,看他像死狗一样趴着不动,抬脚照着他的肋条骨就是一脚。

可惜已经被暴打得半昏迷了,那人只是疼的瑟缩了一下,身子弓得像个虾米,却是发不出什么声音了。

打人打的口干舌燥的,可二端不敢放松。不知道为什么抓了她,却只是派这么一个软脚虾来看守她。

顾不得满手的木头刺儿,二端拎着柴火棒子,走到门口,推拉了一下,从外面被反锁了。

哟呵?这是闹哪样儿啊?把她和看着她的人一起锁起来?

想到这儿,二端面容一凛,那就说明还有同伙儿啊。

也不知道同伙儿干嘛去了,把门这么反锁上。

自己可得赶快逃,不然等下同伙儿回来了,她就跑不掉了。

她什么实力她清楚的很,刚才如果不是一开始撞断了那人的鼻子,她未必能把人打成那个损色。

所以现在是逃脱的大好机会,二端拿脚踹了踹那扇木门,虽说是木门,但是也还算结实。

总比铁门强!二端安慰自己。铁门就真没招儿了,木头门还能想想辙。

人类不同于动物的最大区别就是,人类会使用工具!

于是,人类二端开始寻找破坏性工具。找来找去,也就一把劈柴的小斧头。掂了掂斧头把儿,二端觉着要知足,要啥自行车啊。有把斧头劈门,就不错了。

刚想去劈门,二端又不放心地折回被她打的昏过去的那人旁边,探了探他的鼻息,应该没事儿。然后就把褥子撕了,把这人捆得结结实实,跟个蚕蛹似的。

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二端拎着斧头继续劈门的大业。

她也不知道自己被抓了多久了,手上的手表应该是被收走了,所以她不知道时间。

从门缝往外瞧,外头已经基本黑了,那就说明她起码昏过去有个把小时了。

只是黑麻麻的,她根本看不出这是哪里,甚至连求救她都省了,人家既没绑她也没堵住她的嘴,那就说明根本不怕她喊叫,她就别浪费那个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