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洛正在帮忙将草药铺在竹筛上晾晒,天气虽好,但寒风吹过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睍莼璩晓

忽然感觉肩上一沉,身子顿时暖了不少。“出来怎不多穿些?”头顶传来南宫离的声音。

“你们回来了?”夏千洛抓住肩上的衣服微微笑道。

“嗯。”南宫离笑着递来一直腊梅,“这是安……哑大夫折给你的。”

摸索着接过他手里的话,夏千洛凑上前,果然一阵扑鼻的清香,于是笑道,“哑大夫在哪呢?”

南宫离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安亦然一脸平淡,一袭飘然的白衫缓缓走进屋子,于是道,“他进屋了。”

“哦……”夏千洛点点头。不知为何,自从南宫离醒来后,哑大夫就越来越少与她接触了,除了针灸和上药,其余时候,她都丝毫感觉不到他的存在。“离,你说哑大夫医术这么高明,为什么就不能治好自己的嗓子呢?”语气中不禁有些忧伤。

“……”南宫离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叹了一口,然后接过她手里的草药,“我帮你。”

今日她的就可看见了。

看着桌上用水写下的字迹,南宫离不禁大喜道,“真的!?”

“嗯。”安亦然点了点头。

“那你……”南宫离不禁又蹙起眉,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不会让她看见。安亦然一笔一划,一脸淡然。

“……”看着桌上的字,南宫离微微叹息,“这又是何苦……”

坐在河边,宇文皓郁闷地拾起身旁的石头扔向河中心。“扑通……”石头闷声沉了下去,溅起一片涟漪。水波一圈圈地环绕开,仿佛永无止境。洛儿,你到底在哪里?我只想知道你很安全……

“陆笙歌那边也没消息。”看着一圈圈散开的水波,易子墨沉着声音道。

“真不知道那家伙在干什么……”宇文皓低低地咒骂了一声。

“可能是出事了吧……”易子墨说着不禁隐隐皱起眉,他知西凤皇宫不是那么容易闯的地方。这么久都没有消息,只可能是出事了吧。

宇文皓一愣,垂下脸,“功夫不好那家伙当初逞什么能……”嘴上虽是奚落,但却还是露出了些许担心之色。

“咕咕……”忽然枝头落下一只信鸽,两人相视一愣。易子墨连忙抓住信鸽,取下绑在信鸽脚踝的信。

“是陆笙歌吗?”宇文皓站起身迫不及待地问道。

易子墨将信展开,低头看了起来。

“怎么样?找到洛儿了吗?”宇文皓急切地问道,现在他只要知道洛儿安好就好。

“……”易子墨缓缓抬起头,面色复杂地看向他。

“怎么了?怎么这幅表情?”看着看向自己的人,宇文皓不禁有些奇怪,于是走到易子墨面前抢过他手中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