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真的大可不必担心,奴才都已经帮皇上打点过了,相信太医也知道该怎么办,应该不会出现任何意外的情况。”秦海当然知道皇上心思是怎样想的。

自然也不会那么的触及眉头,可惜不敢肯定,或许又是意外了呢,一切都是说不定的,没有个定数。

“朕,不要说应该,可能,或许吧,朕要的是确定的消息你知道吧?真是一个没用的人你跟在朕身边也有些时日了,怎么这些道理都不懂。”季承诩烦躁的将毛笔一扔。

听到太监过来传话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尤其是听到浑身乏力,寝食难安的时候,或许觉得这中间似乎有一些微妙的变化了。

秦海一下子触碰到了季承诩的最大的系会支出。全身发抖的直接跪到地上。双手扶沉的说道:“奴才该死,奴才有罪,请皇上恕罪。”

一边说话,一边不停地涨,过着自己希望可以让皇上平复内心的聒噪不安,还有烦躁,要是皇上若录了下来,肯定这些做奴才的都会保不齐掉脑袋。

“瞧你那副德性,赶紧给朕起来。走咱去看看。”季承诩当然很清楚,这后宫之类的女人全部都是一个狠角色,只不过平日里风平浪静的也就不追究了,这下子如果要是触及了眉头,自然是要好好的整顿。

“这些日子。她怎么样了?”季承诩在这周围必经之路就是无极宫了,自然会想到这宫里面的某个人这么多日子了,从来就不肯服输。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倔强的一个女人了,尤其是在皇后走了之后,从来就没有遇到个第二个如此像皇后之人。

“奴才都按照皇上丰富的了。不管是饮食方面还是穿戴方面,这宫里面最好的都给容妃娘娘送过去了,皇上不必担心。”秦海说着。

他跟在皇上身边也许多年了,自然很清楚这皇上心中想的是什么,再清楚不过了,除了皇后娘娘估计也只有他最懂皇上了吧。

“还是你比较了解朕的心意。不过谁让你给她送去最好的膳食的,只要让她冷静一些,吃点苦头,要是肯松口求饶的话,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季承诩说着。

他本以为没过多久这女人肯定是再也把持不住了,毕竟不管怎么样,她都是这紫禁城唯一的主子,每一个女人都会想尽办法的去讨好吧,唯独这个女人似乎就是一个另类。

“秦海,这宫中怎么一点星光都没有?难不成你们忘记送些烛火过去了吗?”季承诩刚走几步,忽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下脚步,大声的说着。

这皇宫之类全部都是灯火辉煌的,唯独只有这一处别院似乎唯独的奇特安静的好像就那一个虫子的鸣叫声都没有听到,静的害怕。

上到这里,忽然想到两个女孩子家住在这里,应该会感觉到无比的恐惧吧,根本没有意思的灯光,喝一顿瞎火的,难不成要抹黑干事情吗?

“奴才该死,没有想到那些人没有进行接力的办这些事情,奴才这就下去,让他们送些烛火过来。”秦海一路上跟在皇上身边瑟瑟发抖。

只要皇上一个不高兴的话,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全部都会一命呜呼吧,尤其是现在这个样子,就更加如此了。秦海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这么早就睡了吗?平时不是挺飞扬跋扈的妈,没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到是磨了磨她这个小脾气了。”季承诩忽然停下脚步。